“你知道你为什么你境界比我高却被我打败了吗?”炎武放开了他李世壹,李世壹刚想要冲出去,却见炎武突然说了这番莫名其妙的话。
“你什么意思?”李世壹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炎武。
“情绪!人一定要学会控制自己得情绪,若是连情绪都控制不好,谈何控制战斗?”炎武突然一笑,直接化作了一团白光。
下一刻,那潘少突然感觉眼前散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接着就感觉脖子一紧,一股向上的、不容抗拒的巨力将他整个人都托了起来。
白光散去,炎武站在那潘少面前,一手卡着那潘少的脖子将他举在空中,那被卡着脖子呼吸不顺,挣扎地掰着炎武的手掌,但炎武的手掌却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你干什么!快放开潘少,你可知道潘少是什么人?你这是在向陆离帝国宣战你知道吗?”身后几个潘少的狗腿畏惧地呵斥道,这几个欺软怕硬的东西见炎武如此强势,连冲上来救主的胆气都没有。
“向陆离帝国宣战?这陆离帝国不是姓陆吗?什么时候改性潘了?我怎么不知道?”说着,炎武继续卡着潘少,然后一脚向那说话的狗腿子踢了过去。
“轰!”这一脚炎武看准了方向,那狗腿子倒飞出去的路径没有砸到任何放置丹药的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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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暗中教诲
武氏丹药阁的第四层,是属于丹药阁高层办公的地方,炼丹区、议事厅等都在这一层。
此刻,炎武与李世壹就被李长空带到了四层餐厅中的一个特别的包厢之中。
“炎武少爷,请在这稍等一会,我去将李家人都叫过来。”李长空微微对炎武躬身行礼,然后匆匆走出包厢,脸上还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炎武,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大伯叫你少爷”李长空离开之后,李世壹终于调整好了情绪,带着一丝质问的味道问炎武道。
不过李世壹虽然态度有些恶劣,但炎武也并未在意,只是淡淡地笑着解释道:“李家被灭族的事情你知道,目前残存下来的李家人,除了你之外都是我救出来的。”
“然后王家人一直在追杀他们,我给了他们指了一条明路,保住了他们,现在他们为我做事,就这么简单。”炎武摊了摊手,表示事情就是这样。
“我大伯堂堂李家家主,会愿意如此轻易的做你的下人”李世壹面色阴沉:“是不是你逼迫他了”
“你觉得我需要逼迫当初李家所在的境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何况在我的手下,也不会埋没了你们李家,就凭你们李家当初的实力,能开得出如武氏丹药阁这般的店铺出来换句话说这丹药阁若是没我炎家在背后扶持,能做到这个程度”炎武撇了撇嘴,这武氏丹药阁短短一两年就发展成这样,背后必定逃不开炎家的影子。
“就算如此,你凭什么让我李家为你效力据我所知目前你炎家的少家主是炎阳吧”李世壹心中异常不爽这炎武凭什么让自己的家人做他的下人为他效力。
“在宗门呆傻了吗”炎武不屑地撇撇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世壹,“说你是宗门天才,但目光却依旧停留在世俗之界,而且心性如此不稳,情绪不受控制,说到底还是你境界提升地太快,导致根基不稳。若是再这样下去可能你连武尊这一关都迈步过去。”
“连武尊这一关口气倒是不小,说得好像你一定能跨过武尊这一关一样。武尊是什么武尊是目前武道的巅峰,世间的最强者,能进入武尊境界的都是当世决定高手,我李世壹终其一生,都会向着武尊这一目光不断地努力”李世壹看着炎武,眼中露出一丝优越之意,心中想着自己可是流光剑宗的绝世天才,在这里和这种没见识的家伙说什么。
“真是狭隘,莫非你师尊没告诉过你这武尊之上的境界吗”炎武摇了摇头,这流光剑宗的教育模式就是这样这让炎武有些失望。
“武尊之上呵呵,难怪刚外面那个家伙说你装,你还真喜欢装。世人都知道目前天下将最强的境界就是武尊,或许几百几千年前还曾出过武帝高手,但这究竟是真是假也已无从考究,所以就现在而已,武尊就已经是武道的极限,你跟我说什么武尊之上,莫非是要我笑掉大牙吗”李世壹癫狂大笑,看向炎武的眼神甚至有些怜悯起来。
炎武反倒苦笑着摇摇头,“格局如此之小,难怪你明明是武王高手,但战斗力却如此低下,唉”炎武叹了口气,看来这李世壹将来成就也有限。
“你说什么”炎武这一番话,瞬间刺中了李世壹的软肋,当下李世壹便跳了起来,指着炎武破口大骂:“你不过是侥幸赢了我一次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若是再比一次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呵呵”炎武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太虚圣炎陡然发动,携带者一股太虚生生造化枪法的生生不息之意,瞬间将李世壹整个包裹起来。
“这”李世壹大惊,这太虚圣炎带给他莫大的压力,此刻他只感觉好像自己随便触碰一下,就会被这股强大的火焰烧成一团飞灰。
“武尊,并不是武道的终点,据我所知武尊之后便是武帝,而武帝之后,则进入了大道的范畴。这个大道,超脱了凡人的本质,具体强到什么程度我们未见过,但是却体会过大道的威势,此刻你也正在体会。”炎武站了起来,太虚圣炎围绕着李世壹不停地旋转。
“大道”李世壹看着包裹着他的太虚圣炎,眼中满是不尽的恐惧。
“唰”炎武见差不多了就将太虚圣炎收了回来,“你最大的缺点就是长期呆在宗门之中,没有适当外出力量,导致眼界狭隘坐井观天。”
近距离体会过炎武的太虚圣炎之后,李世壹对炎武的说教半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当下颓废地坐倒在椅子上:“原来我的见识还如此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