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陆简数日不醒,连大夫亦是无法可施。这日玉钗前来探望,她径直推门而入,却正撞见婢女为他擦拭身体,当下羞得掩门离去。待到侍女们收拾毕,她才入内看望。
他身子已然好了许多,神色平静,呼吸安稳。阳光静好,更显得那张如玉面容俊逸秀美,因着方擦拭过,下身处微微鼔起一片阴霾。
玉钗恼道,“登徒子……”心中却微微一动。
她手指轻轻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外裤,只见那话垂在他的双腿之间,微微挺硬,形容已甚为可观。玉钗已有大半月未尽人事,此刻嘤咛一声,只觉小穴已酥麻起来,身子发软,坐到了床边。
她瞧得四下无人,羞红了脖颈,俯下身去,吃起他的阳根。她软舌细细舔过每一处青筋褶皱,那话硕大,却不能尽数含入口中。随着舔弄愈发硬挺,叫她含得更是费力。
玉钗一壁用嘴套弄着他的鸡巴,一壁用手去抚摩他的阴囊,不时小舌轻舔,钻着他的龟头马眼。直将那玉茎吃得火热坚硬,满沾香唾光亮。
陆简本就俊美至极,阳具虽大,亦生得秀美可怜,玉钗愈是玩弄,心中愈生出喜爱来。
她胯坐在陆简胸前,又掏出一对浑圆硕大的乳儿,用手捧着,去夹擦爱抚起来那阳根。小穴酸涩难解,隔着衣裙,在他的身上摩挲起来。看好文请到:fuwenwu。me
却忽的被掀开外裙,玉钗不由得惊呼,已然听得陆简的轻笑声,“小娘子……可是奸了在下?”
玉钗不意陆简此时醒来,更未料及自己竟狂浪淫乱至此,立时羞红了脸。正不知该如何答话,陆简却已捧着她的玉臀,直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脸上,那小穴也因而落入了他的嘴中。
“小骚穴都湿透了。”因吃着她的小穴,他说话的声音嗡嗡的不清不楚。
小穴久未逢人,才一被他的舌头入了,便兴奋得似过电一般。玉钗不知该如何答他,声音也趁乱成了嗯啊不清的淫声浪叫,屁股不住地扭摆着,在他嘴中泄了出来。
陆简阳根在她乳中抽插着,又被她小口舔着龟头,白精亦随之射出,喷溅了她满脸。
陆简忽道,“有人过来了。”玉钗此时满脸的精液,如何能见人,陆简只得拉过被子将她盖入。
女婢端着药进入,见他醒来惊喜不已,待喂他喝过药后便离去了。玉钗被憋得胸闷,甫一关门,便钻了出来。
只见她衣衫半挂,露着一对沉甸甸明晃晃的白乳,双颊羞红,满脸的白精顺着嘴角流到乳上。陆简急色,胯下那话又复肿痛,吻着她亲起来,又将她抱在怀中,阳根寻着小穴入进去。
他重病方醒,体力难支,因而两人只搂抱着,小穴夹着鸡巴,研磨耸动,细细肏干起来。
夜深露重,玉钗情动不堪,只赶着作响的更漏声,夹着满穴的白精,回到了自己院中。
翌日女婢熬煮好药汤至于院门,却被玉钗接过。陆简于她有救命之恩,也该当多照料几分。
只是婢女离去不多时,青天白日下、深宅小院中,却隐约传来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只见穿花拂柳,珠帘玉幕深处,一个白玉般秀美的少女,竟无礼地跨坐在公子的腿根处。
小姐玉臀掩盖在重迭白裙下上下摆动着,上身却被剥了个精光,巨乳随着动作汹涌,不时打在病人俊美的脸庞上。玉钗本就体弱,小穴方吞吃了几回,她便大汗淋漓,娇喘吁吁。然而穴中之酥痒难耐愈发撩人,玉钗只一径扭腰抚胯,将花心研磨在那硬热之物上。若有外人瞧来,倒似这么个弱小姐在奸淫无力反抗的病人似的。
陆简伸出手来,慢条斯理地掂量她沉甸甸的乳房,问道,“我原道玉钗小姐菩萨心肠,怎的趁人之危,却要奸淫在下。”
分明是他一径挑逗撩拨,却故意做出这般姿态取笑于她。玉钗羞恼不已,更兼此刻力竭不支,他不肯动作,鸡巴填在穴中,却难解饥渴,不由恼道:“我对郎君多方照料,却得郎君此番欺侮。”
陆简闻言却轻笑道,“我是你兄长好友,他不在府中,合该玉奴多关照些。何况鸿印常教你……”
玉钗初时只觉此人竟无耻至此,然心中揣摩却道这话甚为熟悉,又想这人怎会识得鸿印……连带着先前隐约察觉的似曾相识之感一道翻起,猝然回过神来。
“是你。”
玉钗以为他起初并不知晓她的身份,先前之举,也多有阴差阳错,机缘巧合。此时哪还能不知从小衣丢失,突逢玉衡,乃至后山淫乱具是出于这人的算计。她数次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才失身于他,他却瞧着她的可笑形容,诱她奸她。
此刻她小穴里插着他的鸡巴,裸着半身捧着乳儿喂他吃。他却衣物齐整,好整以暇瞧着她。
玉钗一时心灰意冷,百般委屈涌上心头,“我何曾欺你侮你,竟遭郎君如此百般戏弄。”
少时她呼他不理,累得她落入水中亦视若无睹;她细心看顾他,却只得他冷嘲热讽。她原以为这只是个脾性古怪的人,却未曾想到这人竟这般厌弃她,以欺侮戏弄为乐。
她咬着唇,泪水却漫漫溢满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