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弟子们没有买沈明宏的帐,跟着沈明宏一起离开警队,则是让沈千峰又庆幸又气恼,庆幸的是好在这些徒弟们没有听沈明宏的鼓动,否则就会让华东政*府下不来台,再想要挽回,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气恼的是这大清国才刚换了天,自己的徒弟们竟然就敢抹自己的面子,摸非他们真的以为自己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了。只是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些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的不屑弟子的时候,等自已处理好了与华东政*府的关系再说,反正要收拾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而沈明宏被警队开除,被师兄弟们削了面子,回家以后又被老爹训斥了一顿,心里早就憋着一肚子气,无外发泄,对华东政*府也心怀极大不满,因此他对李承桂没有好口气,一方面是在挑理,另一方面也是冲华东政*府去的。结果下意识的说出那一番话来。
其实说完了这话之后,沈明宏也后悔,他毕竟也不是笨人,知道自己这番话的严重性,如果是在清廷,自己刚才那一番话,就可以被判一个大不敬之罪,少说也要发配2000里之外。
这时沈明广道:“爹,承桂哥这也是专程来看您,过年的事情他也是迫不得已,而且还是打发他兄弟来了吗!说明他心里还记着爹呢,您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对刚才沈明宏那番大不敬的话,李承桂用一句“自家兄弟”给带过去了,但沈家也不能再给李承桂罢脸色看了,因此沈明广才赶忙给老爹搬梯子,好让老爹有个台阶下。
沈千峰也是精明人,那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何况他己经翻身坐了起来,也不好再躺下,因此又吸了几口烟,道:“承桂,难得你还有这个心,明广,把东西接过来呀,还让承桂拿着。”
沈明广这才过来,接过了李承桂带来的礼物,还客气道:“承桂哥来了就算了,何况带这么重的礼来呢!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李承桂赶忙道:“应该的,应该的,来看望师父,那能空着手来呢!”
沈千峰指了指着炕头的另一边,道:“坐吧,坐下好说话。”
李承桂谢了坐,在炕上了坐了半边屁股,道:“师父的精神还好吧!”
沈千峰“哼”了一声,道:“少拐弯抹角了,你师父虽然老了,但这点眼色还是有的,你在海外华人那里当差,忙得很,没事是不会登我的门,直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李承桂也有点尬尴道:“还是您老眼毒,我这次来一是看望您老,二是也有些事情,要向您请教,这几天闹的飞贼雌雄双燕的事情,您知道吗!”
沈千峰呵呵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我那能不知道呢。怎么,是不是海外华人没招了。”
李承桂道:“可不是吗!现在几位首长都头疼得很,一点线索都没有,不过我想这事在您老眼里,未必是什么难事,您老门路广,手眼通天,想必也知道一些端倪吧。”
沈千峰又吸了几口烟,才道:“是海外华人让你来找我的吗!”
李承桂道:“我向首长推荐师父出山助阵,首长也同意了,如果师父能够出山,破了这个案子,必然会受政*府的重用,重振雄风,也是指日可待的。而且现在政*府不分官吏,以师父的能耐,出山之后必然会被委以重任,过几年升个一官半职,也是指日可待啊!”
沈千峰听了,脸上不动声色,连吸了好几口烟,过了半响之后才道:“这个案子,我到是知道一点端倪,不过要劝你一句话,不知道你肯不肯听啊。”
李承桂忙道:“师父请说,我一定听师父的话。”
沈千峰吐出一口烟,道:“这趟子浑水,可不是那么好过的,你呀!最好别去趟,小心弄得一身泥啊。只管让海外华人去头疼好了。”
李承桂也有些意外,道:“师父,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就是两个飞贼罢了。”
沈千峰道:“明面上是这两个飞贼,但在他们的背后,却是有人要落海外华人的脸,他们是神仙打架,我都不敢参和进来,你夹在这中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