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美人儿像可怜又无辜的幼兽,一巴掌打出两行眼泪,无助地颤抖哭泣。
江莺莺以为他在惩罚自己差点昏厥过去。可是接下来,李琰两只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轮流重煽两侧翘臀,打得小美人屁股开花,红痕满布,就连臀肉都肉眼可见地肿胀了几分。
呜哇,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莺莺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江莺莺感觉得到他在生气,心里再一次感叹要讨好他太难了。
自己想。太子打得两瓣屁股肉呈现深红色了,这才收手。
他打得又重又狠,连续二十几下,痛得她连花芯处震动的缅玲都忘了。
李琰收手后,勾着她玉腿突然站了起来,如此一来她不得不双腿勾着男人劲腰,仿佛自己是窜在他肉茎上的玩具。
缅玲还在最深处震动,而他竟然摆动劲腰开始肏穴!
救命,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贯穿了般,殿下的肉茎又快又狠,锋利地凿开湿密淌水的肉穴,每一次撞击的同时将缅玲推往身体更深处。花径受到阳物抽插律动的同时,芯子同时被另一种器物高频震荡,简直要疯了呀
莺莺,不写信了,莺莺不写了呜呜呜江莺莺此刻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停下来,她怕这么下去命都要没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竟然撞得更大力了!
噢殿下,莺莺要坏了,呜呜呜莺莺坏了,怎么服侍殿下,莺莺还想以后继续服侍殿下的。她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小骗子,故而并无半分心软。
滋滋,滋滋江莺莺连绞了几十下又泻了一大股春潮,随着棒身抽插从交合的缝隙处射出。
李琰俊眸眯起,不得不勾感叹她可真是个尤物,私处敏感得不像话,淫水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江莺莺满脑子想的都是讨好之词,她上气不接下气又道:殿下,那个东西没有殿下的宝贝舒服奴要殿下的宝贝肏烂奴的花芯,求求殿下了,奴要殿下的宝贝,呜呜呜少女脸红发烫,这是为了摆脱缅玲,什么无耻的话儿都说出口了。
呵呵。李琰终于被逗乐了,巨龙从花穴中拔出,少女的下体春潮狂涌而出,纷纷扬扬洒在宫殿的白玉地砖上。
李琰琰将人抱在腿上重新入座。
此刻江莺莺被转了个身,她背对着太子,岔开腿坐在他膝头。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香汗。
太好了,她终于说对话,哄得殿下高兴了。
红肿疼痛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磨蹭了两下,瓮声道:殿下,快把东西拿出来呀
李琰却是悠哉地接过宫女递来的一杯茶,润了润口道:你自己拿。
啊?我怎么拿?江莺莺侧过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李琰好整以暇地慵懒笑道:魏麽麽不是教过你夹阴内推之术吗?
江莺莺心中铃声大作。
夹阴内推之术
她想起来有一日的课业是练习夹阴内推之术。魏麽麽令宫女在她花穴里塞了一整根去了皮的香蕉,命令她用夹阴之术将香蕉夹成一段一段,再用内推之术推出体内的香蕉。不许用手,也没有其他辅助工具。
那天她就像生孩子一样用力结果推出来的是被春水泡烂的香蕉泥
殿下,我不行的,呜呜呜美人儿泪珠落在肥硕的大乳上,李琰见了心痒,从后方伸出双手,各抓住一只大乳把玩,他唇角微扬道:莺莺,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