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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许廷章看也不看他,他的视线直勾勾地向著屋顶上的吊灯,语调含著淡淡的不快:“不会有这种可能的,他很单纯,单纯得你不敢相信,他就只有我而已。”任子耀强调道:“我指的是如果,如果,不是过去,是未来,他跟别人好上了,你会不会气死啊?”这问题触动了许廷章的怒意,他爬起来把烟屁股摁熄了,气愤地道:“我怎麽知道我会不会气死,关你屁事啊,不许问这个问题!”他又摔进了沙发内,喘吁吁的,大笑话,他当然不会气死了,死了就便宜别人了,他要一枪崩了那奸夫才对,接著把陆建辉的骚洞操到废掉,让他以後都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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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子耀还要辩几句,唐小棠横插进他们的对话,指指周成鸣,说:“我们撤吧,把成鸣送回去,他好像几晚上没睡过了。”他这个人也是被自己连累死的,非得弄到爱人不见了,再来要死不活。这个世界怎麽就没几个和他一样坦率的人,唐小棠心想,对自己太满意了。任子耀把周成鸣背上身,他翻翻白眼,感叹道:“情种啊,情种。”他弯腰把周成鸣往上托高些,手臂挽过他的膝内侧,背著他就往门口奔去。许廷章摆摆手,当做是道别,任子耀在临出门前刹住了脚,似乎想到了什麽,他扭头向著许廷章,警告般说道:“周成鸣已经成这个废样子了,你可别跟我学他,我是再受不了阴阳怪气的人了。”他把话撂下,跟骡子似地驮著周成鸣出门了,唐小棠仗著自己最小,他把鸭舌帽戴上,只在後面拎著俩个包。

他们走後,许廷章还在沙发睡了些时,今晚上他们得去自家的娱乐场所找人谈事儿,不过这不是他现在思考的内容,任子耀说的话还在他脑子里盘旋,每个字都长著小翅膀,就在那儿盘啊盘的。周成鸣以前有个保镖,男的,他俩好上了,後来周成鸣忍不住又勾搭上了别人,想和那女的结婚,就打发了他一笔钱,最後如他所愿,那人真的就不见了踪影,他像个泡沫一样吧唧就破灭了,连点蒸汽都没给周成鸣留下。这三个月,周成鸣就又要死又要活了。许廷章琢磨著,其实不太对。自己和周成鸣完全就是两码子事,陆建辉对他千依百顺,又有许竟这张王牌在手,不可能弃他出逃,他见过的女人多的数不清了,怎麽地也不会让人勾了魂去的。他的七魂八魄都在陆建辉那处悬著的,哪个女人有本事帮他把魂勾回来,他就肝脑涂地来佩服她。

许廷章进了许竟的房间,陆建辉正趴在书桌上睡觉,背影看起来是太累了。他走过去,默不作声地顺著陆建辉的发尾,他那头的黑发很浓密,没打理妥当就乱得特糟糕。他本来睡得挺好的,被许廷章弄了几下,不太安稳地把脸更往胳膊里埋,梦呓道:“你别闹我了。”许廷章觉得好玩,把一小绺头发缠在指尖上,又放开,连著玩了几次,竟奇异地把它顺平了。没过多久,他把陆建辉轻柔横抱在臂弯间,抱进了自己的房中。那床的床罩头尾互相调转,床面是满满的皱纹,枕套也弄错了,这些都是许廷章的劳动成果。

不过,总比残留著昨晚的犯罪证据要好。那张床被现在让他揉成团,惨不忍睹地缩在了浴室的门後边。陆建辉又睡上了这张床,睡梦中也直皱起了眉头,他翻过身子,蜷缩在了被单底下,这睡姿有些防备在里面。许廷章瞅著就心痒痒的,他屈膝跪在了陆建辉旁边,漂亮的脸蛋上露著好色的样儿,两只手伸进了被单,摸在陆建辉温热的身子上溜了一圈,隔著衣服摸到了淡微的体温。他是很想再碰陆建辉的,可是他知道不行,许竟随时可能回来,他的直觉告诉他,倘若儿子发现了他们两个的事情,这个家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

双手从被单内拿出来,许廷章就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下去,他夹带著烦闷说:“总是见不得光,真像是偷情呢……”陆建辉睡得正香,他闻著被子里的阳光味,身後有股热量贴了上来,随後他就感觉被包围著熟知的蛊惑人的气息,他在内里挣脱不得,渐渐地,他就习惯了,他就沈浸在了这样的气息中,浑不自知地靠进了许廷章的拥抱,安睡无梦。

夜间晚饭後,许竟在厅里看卡通节目,他嘲笑著里面的动物角色很弱智,偏又看得津津有味的。陆建辉在厨房清洗著锅盆碗碟,刚用抹布擦拭好了抽油烟机,一个转身却撞进了宽阔的胸膛,他吓了一跳,後退两步,慌慌张张地朝许竟望去,低声说:“许先生,你别放肆啊,小竟在家呢。”许廷章也往许竟看了一眼,见儿子的注意全在电视上,他便逼近了陆建辉,浅浅的笑满是不怀好意,说:“他看电视呢,你怕什麽?让我摸一下。”话未了,手就不客气地往著他的胸口摸上了。

陆建辉连忙打开了他,脸容上浮现了愠怒,又融合著少许羞窘:“混账东西,你疯了你,你注意一下场合好麽?!让小竟看见了还得了?”他压著嗓子斥责道,拿著抹布就砸向了许廷章,调转脚跟就走向了门口,许廷章避开了他扔来的油腻腻的抹布,有点生气了,三步并作俩地赶在他离开厨房前拦腰搂住了他,阴狠地在他耳边说:“今晚上我房里来。”陆建辉犹如受惊的小猎物般,他奋力地挣扎起来,又顾忌著许竟不敢出声,没几次,他就发现火热的硬物贴著他的臀部,顿时,他的动作都静止了,“许先生,我怎麽去?”半晌,他沙哑著说话了,一瞬不瞬地盯紧了许竟,以求在他有所动静时挣脱後方的臂膀,“小竟在家,他要是半夜起来,我没在,明天我怎麽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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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许廷章似乎早为他备好答案了,他轻轻舔了陆建辉的耳垂,伸著舌头极情Se地舔著他的颈部,两手没干好事地掀起他的衣服,贴住了他的腹部上下抚摸,掌心体会著他的体温,脑子里就播放起了淫靡的场景,他想要弄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嘴里越发的字字沾了蜂蜜了,哄道:“你出来的时候用钥匙把门反锁了,这样他就开不进去了,你过来陪陪我,不然我寂寞得很,睡不著的,嗯?好不好?”问归了问,假如他说不好,那也只是被无视的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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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辉沈默了一会儿,像是不甘心地咬咬唇,说:“我考虑一下。”他没有给出明确答复,那麽不去也不算失信於人。天下也就陆建辉这样的呆子,他都被人啃得剩下残渣了,还想著信用。这种情况下,许廷章也不敢冒太大风险,他张手握在陆建辉的胸部上狠揉了好几把,强令自己把他放开了,“反正你知道的,你要是没来,什麽後果你可就自己担著了。”他笑吟吟地说,眼角轻挑,略显著两分威胁的痕迹,放完话後也没多纠缠,背对著陆建辉出去了。

没多久,许廷章拿著串钥匙,换了鞋出门,也没有和他们交代。陆建辉伫立在水池前发怔,过了颇长的时间,他才平定了心绪,双手沾湿了冷水来摸摸脸颊,待到热度消去了,方才切了一盘水果,端出去客厅了。他们甥舅两人的行止日渐和父子相同,许竟躺在了陆建辉的大腿,小脸蹭著他的肚子,仰望著他:“舅舅,我们请保姆麽?”

陆建辉屈伸著双腿,左手顺著许竟的头发,右手给他喂了小块苹果,慈爱地笑了,“为什麽要请保姆?舅舅照顾得你不好吗?”许竟嚼著苹果,才把它吞下喉,就微带著心疼和失落地说:“可是舅舅太累了。”他不想再和外人生活,过去那种日子一点也不想要了,但如果是对比舅舅那麽劳累的工作,那他还是可以忍受外人的。许竟内心对自己强化这个决定,为了舅舅,绝对没问题。

许竟慷慨就义的想法,陆建辉都有数在心,他抚著小外甥的额头,对他的怜惜满到溢了一地,嘴边扬起的弧度更加柔和了:“你太小看舅舅了,舅舅在家里的时候,砍柴耕地,挑担烧水的,你都还记得吧?你觉得洗几件衣服,做几顿饭,能比那个累吗?”许竟撅著小嘴:“那你一个下午都没起床?我都要哭了,门又打不开,我就要他去报警,不然我就要自己报,他不肯,硬说是你累了,还说我是调皮,老缠著你,害你累成这样。”他说道,用不高兴的口气掩饰著恐慌。

没想到许廷章说过那样的话,他明明是因为床事起不来的,那人竟然去推在许竟头上了,他一个小孩子能不害怕吗?陆建辉有种要和祸首大吵一架的欲望,他按捺下了气性,告诫自己不能再孩子面前骂他父亲。隔了少时,他把许竟抱在胸前,亲了亲他的鼻子,安详地说:“你爸什麽都不懂,他这人少根筋的,也是误会了,咱们不要信他说的话。舅舅不累,只是舅舅昨晚在偷玩游戏,和你上次一样,整个晚上都没睡觉,早上才会起不来。”

“是麽?舅舅也会这样吗?”许竟似信非信地问,他歪著脑袋,回忆著上次。也确实是,他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也是得睡到中午。“舅舅,你这样不乖的!”他板起脸教训道,模仿著陆建辉的语调,“不按时睡觉的话,身体就会变差,变差了就容易生病的……你啊你啊,真是让人担心。”说著摇摇头,叹气,学得还有模有样的。陆建辉忍俊不住,按住了他的黑发使劲乱揉,笑骂道:“臭小子,想教训舅舅你还太早了。”许竟头靠在他的肩膀,搂著他的脖子,快乐之情溢於言表,笑脸中充盈著属於孩童的天真,“舅舅,谢谢你。”

陆建辉凝视著他,轻笑著,话不多,了了二字,却盈满了对他的抚爱:“……傻瓜。”

许竟晚上都是九点半上床的,这是家里的硬性规定。他一般都会遵守,半夜很少起床。陆建辉在床上睁著眼睛,将近十二点时,他终究还是从单人床里下来,套上了拖鞋,鼓足勇气来到许廷章的门口,指背轻叩门扉:“许先生?”稍候片刻,房内传出许廷章优雅清越的话音:“进来吧。”他开了门,真实的希望是调头就走,然则两条腿不听使唤,带著他走了进去,置身在了暧昧的昏黄|色灯光下。

似是等久了,许廷章靠在床头边上坐地,这张床早间陆建辉已重新铺过了,他的腰部以下都盖著被单,腿上放著几个拆开的纸盒,手上拿著一管药膏。陆建辉没有多费心思去猜测,他的表情僵硬得犹如覆著面具,关上门反锁,跟著就走到床边自己脱光了衣服,一语不发地掀起被子躺进去。他直挺挺地绷著,好像等人宰杀的鱼。

许廷章不觉好笑,他拿起药膏晃了晃,说:“你才破瓜的雏儿,你真当我那麽禽兽啊?这是药膏,我找你过来上药的。”好是体贴的人,陆建辉是半分都不信的,他转开脸,死心而绝望地闭上双眼,略微敞著大腿,道:“随你,你爱怎样都随你。”

“真是的,好不识人心的家夥,我这不是想给你上药麽?”许廷章抱怨道,他打开了一支药膏,慢慢爬到了陆建辉的上方,抬起腰部,用一只手把透明的药膏挤在了胯下的荫茎上,随意地抹了一抹,而後就俯身抵到了陆建辉的腿间,拿Gui头摩挲著他肿胀的肉|穴,“这样上药最方便了,用手指都没这麽好,我操进去的时候,就能把你的小骚|穴都抹上药了。”他低柔地解释道,双臂撑在了陆建辉左右,身体挤在他的腿中央往前一蹭一蹭的,清凉的药膏挨上了陆建辉的雌|穴,陆建辉禁不住地颤抖了几下,浮肿|穴唇上本是缠著说不上的酸涩感,闷热闷热的,他走路时总想要夹腿,现在被药膏在嫩肉抹了过去,那股冰凉的黏腻的触觉刚覆上他的蜜洞,他就叫了出来,小|穴中的那股子热意被驱散了些,“唔……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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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他的轻呼,许廷章眼带促狭地凝视著他,捕捉到他的一点羞涩,越发坏心肠了,在他耳边用下流的话偎他:“我去医药房的时候,问那个小护士,我说我刚结的婚,我老婆这人特装,之前都不肯让我弄,所以新婚夜上我是第一次取我老婆的道,我老婆那儿是处的,又鲜又嫩,结果我没忍住就连干了我老婆七八次,他都让我干哭了,整晚都老公老公的乱叫,别提有多骚了,我又用手指在他那儿搅,他是出了不少水,可现在那个洞都让我玩肿了,我却还是想操他,想拿鸡芭去塞紧他的小|穴,要怎麽办才好?有什麽药吗?”他故作疑惑的语气,说的全是骗人的,这药膏分明是高霖去帮他买的。

陆建辉信以为真,这种事居然被说了出去,还一口一个老婆,他呆瞪著眼瞳,面上一阵一阵的青红交错,又是震惊,又是羞怒,发颤的声线说:“你……你好无耻啊,怎麽能,怎麽能和人说那种话啊?你这人一点都不文明。”他的责骂全气势的,尤其是听见了许廷章的肮脏言词,他的下体就悄然起了反应,性器颤巍巍地挺立了,蜜|穴深处分泌出了淫液,滋润了干燥的甬道。

许廷章沈声而笑,双掌抚上了他的胸|乳,指尖捻起他的|乳尖搓弄,觉察到他的私|处有动情的迹象,两瓣嫩肉湿滑了,便又变本加厉地说:“我也是糊涂的,就是忘记问一个事了,就是假如我给你上药时,你下面又滴答答淌骚水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药效呢?”他又笑了一声,轻轻啃咬著陆建辉的喉结,舌头在上面打转,当他蜜|穴间的水液渗透到|穴缝时,也就不再客气地用Rou棒插开了他的|穴口,没有停顿地长驱直入,狠狠地操了两下,再又深埋在他的蜜洞内,停住不动了,“我要是操起来,里边的药也会被挖出来吧?怎麽样?是要我插你,还是就这样塞著不动?”他问道,鼻息也隐约乱了规律,挺腰让性器塞得更深,茎头抵紧了柔软的|穴心,一只手挤到了陆建辉的屁股下,抓这他饱挺的屁股肉就揉捏,“嗯?说啊,操你行麽?”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穴壁上,几乎是凉得有点疼痛,同时还有根巨大的Rou棒子撑著肉|穴,因肿胀更显狭窄的蜜洞夹紧了Rou棒,那根东西又很烫,不容忽视地在|穴道内散发著高温,陆建辉禁受不住地战栗,一时间整个肉|穴冷热交加,形容不了的滋味牵引出了许多骚水,他紧张地扣著枕头,喉咙咕咕地咽著唾沫,右手溜到了胯下握住荫茎上下撸弄,没多久,许廷章威胁般猛戳了几下,说:“我想操你啊,骚货,行不行?”他没办法,只有夹紧了小|穴,前面的性器自蔚著,下方的蜜|穴则含著根Rou棒,哀哀地应承道:“……先操我吧,求你了……先操我,我那里想被你操,它骚了,我,我一会儿再上药……”

许廷章多年来训练的自制力都不值一提了,他犹似一尾上钩的鱼儿,急切地一口咬住了陆建辉抛来的诱饵,埋在他身上就开始奋力冲刺,手掌抱著他的臀部,胯下的Rou棍尽情捣搅这他的小肉花,两人的结合处,药膏在激烈的摩擦中融化,化成汁浆混合著蜜液,一点点晕开。

……

当天晚上,他们两个就浪费了两支药膏,怕那药搅著Jing液会不好,许廷章射完就帮他擦干净了。最後一次是用手指抹进去的。陆建辉纵使是羞耻到了极处了,还是得承认,那药是真有效果,礼拜一早上,好似就恢复了许多。天刚透著微亮,他依旧起床收拾,安排带了许竟去上学,返回家中,许廷章也吃过早饭去上班了,换下来的睡衣就扔在沙发,还有一张纸条垫在烟灰缸下,上面写的是让他在家,别到处去。许廷章现在总是反复罗嗦,要求他呆在家里,最好是别出大门。陆建辉有些疑心是陆青妍给他造成的阴影,他的种种命令都接近神经质了。

烦嚣的都市里,陆建辉本身就不大愿意出门的,可是他很不能理解许廷章的行为。在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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