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斜着眼睛看他,“我的肚子都被你撑破了,也长肉肉了。”她抱怨的指着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脸:“看看,长了好多肉。”
“是吗?我说过,我要把你养胖的,抱着你,硌手。”他往她身边一坐,大手摸上胸前的那两团东东:“让我看看这里有没有长肉。”
“讨厌,流氓。”丁可急忙打开他色色的手,脸刷的红了:“人家都病了,你还吃豆腐。”
萧慎搂着她的肩哄着说:“那就等到你病好了再吃。”
“病好了也不行吃。”
“那你可说得不算了,到时候,就任由我摆布。”他在她的脸上小啄了一下:“今天有没有吃药?”
丁可摇头:“那药真苦,我不想吃。”
“良药苦口,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得快,病不好,我怎么吃豆腐?”萧慎转身去拿药。
丁可打了一个冷颤:居心不良啊他!
“吃药。”
“苦,不要吃。”丁可用被子捂着嘴。
萧慎眯起眼睛:“我耐性有限,快点。”
“说不吃就不吃。”丁可才不信,他还会动武不成。
他果然没有动武,他直接动嘴了。
他将药用牙齿咬住,然后抓过她的脑袋,强行撬开她的嘴巴,愣是用舌头将药送了进去,丁可一直怀疑,他是属蜥蜴的。
“水不用我喂吧?”奸计得逞的某男色色的笑着。
丁可急忙自己抓过杯子,咕咚咕咚的往里灌:“苦死了,苦死了。”
萧慎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连威逼带恐吓:“以后乖不乖乖吃药?”
丁可将头点得跟捣蒜似的:“乖。”
正说着,忽然觉得身下一阵温热,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一算日子,难道是?
不会吧,这么准时?
萧慎见她身子突然僵住了,轻轻拍了拍,把头探过去:“怎么了?还苦?下次我让医生换水果味儿的。”
丁可白他一眼:你当这是小儿止咳糖浆啊。
可是。。。可是。。。该怎么对他说呢?丢死人了。
“喂,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萧慎急忙去摸她的额头。
“没有。”丁可皱着眉,几次想说都难以启齿,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很亲密的关系,但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经历。
“说啊,哪里不舒服?”萧慎急了。
“不是,其实是。。。”丁可用手挡着脸,下了死就死吧的决心:“我来那个了。”
“哪个?”萧慎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那个啦。”
“嗯?”他还是没明白。
丁可急死了,指了指自己的身下:“就是出血了。”
“啊?”萧慎立刻掀开她的被子,神情紧张的问:“哪里出血了,是不是伤口撑开了?”
丁可一脸黑线,终于绝望:“我来月经了。”
唉呀,丢死人了,这么难为情的字眼儿非要让她说出来吗?
萧慎,你平时那么聪明,现在怎么这么笨啊,笨啊,笨啊。
丁可赶紧将头钻进被子,恨不得一辈子也不出来。
萧慎这才明白,挠了挠头说:“那怎么办啊?”
“你去帮我弄那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