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佔有了黄彩兰的身子,杨逖不由得喘息起来,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紧,被她紧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把黄彩兰弄到手,这一战所花费的死伤和付出就没有白费,杨逖低下头来在她的美乳上一阵吮吸,淫棍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多搞个几次,彩兰就会只知道爽、不知道痛了…到时候你才知道,被男人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见黄彩兰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泪来,连幽谷中都似抽紧了少许,将他的淫棍紧紧地吸住,杨逖虽是向来怜香惜玉,但也不知怎么着,看到了黄彩兰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侠女风骨早已飞出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娇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护,又忍不住想尽情侵犯的模样,反令杨逖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他一手贴在黄彩兰背心,使她骄人的美乳挺得更高,另一手则顶住了她臀后,令她再无法逃离自己的抽送,幽谷反更向着他挺出,下身的淫棍则是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地前后抽动着,将黄彩兰的点点落红尽情泼洒在床褥之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杨逖的每一击力道虽有不同,但在正身受着淫棍抽送的黄彩兰感觉上,每一下带来的感官震动,却都强烈得可打进心窝深处,偏偏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是有时舒服酥麻、有时痛楚难言,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此时的黄彩兰虽已慢慢习惯了那难免的痛楚,但在快感的冲激之下,芳心几已陷入了麻痺,只知自己正被他恣意地翻动和操控着。
也不知是杨逖的功夫太好,还是黄彩兰被体内的余毒所驱,对淫欲的挑逗已完全无法抗拒,虽是那般强烈的破瓜痛楚,但在身上的杨逖抽插了好一会儿之后,强烈的痛苦却和美妙的快感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别感受,黄彩兰只觉自己被他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泉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着,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双臂已搂紧了身上正动作着的杨逖,浑圆紧翘的隆臀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着他的侵犯。
“哎…好…好棒…唔…求求你…哎…真的…不痛了…一点都不痛…唔…好…好丢脸…彩兰…彩兰不会说…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这么舒服的…哎…就…就是那里…弄…再弄重一点…啊…”
“怎么会丢脸呢?”
看黄彩兰已完全沉醉於快乐当中,什么都不管了,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楼子里的姑娘那般熟练和诱人,但惟其含羞带怯,才更像黄彩兰神魂颠倒间不能自制的喘息,“看…看彩兰你浪成这样…玉乳这般鼓、乳头也硬起来了,叫的又这么好听…连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这样爽才像个女人。要叫大声点、叫得更爽更淫一点…这样会更舒服的…”
“是…是…哎…哎哟…你…唔…好…好哥哥…你…你好厉害…每…每次都…都插到彩兰…插到彩兰心坎儿里了…”
也不知是这金衣凤凰本性如此淫荡,还是杨逖的诱导奏效,黄彩兰忍着那愈来愈削弱的微疼,纤腰缓缓旋动起来,她发觉这样可以让幽谷和杨逖的淫棍接触更多、磨擦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声更无法抑制了,连肉麻至极的哥哥相公话儿都出了口。
“唔…好哥哥…好相公…啊…你…你好棒…唔…你没骗彩兰…干的彩兰舒…舒服死了…真…真是太美妙了…啊啊…彩兰以前…以前实在太傻了…早知道…有这么痛快…彩兰那时候…也就不会…不会拒绝了…”
“对啊…这么舒服的滋味…偏偏彩兰你害我…害我多等了一年…到现在才干到你…”
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应着黄彩兰的娇吟,杨逖额上已滴出了汗水,神情却是无比愉悦,在黄彩兰身上挺动得更加猛了,同时他的嘴也不闲着,一边说话一边品尝着黄彩兰欲火贲张时美乳的滋味,品的黄彩兰更加舒畅,娇躯迎送更疾,“白白浪费了一整年的时间,彩兰你…唔…你要怎么赔我?”
“哎…好…好哥哥…亲亲相公…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彩兰了…”
彷彿想要把一年来夜夜受余毒所迫的难受,全都在今夜在杨逖的冲击下抒发开来,黄彩兰吟声更媚,纤腰旋扭更疾,若非胯下床褥已在她毫不收敛的动作之下淫雨落红遍佈,实难想像黄彩兰在上床前还是处女之身,“彩兰都…都已经把清白身子…整个赔给你了…还不够吗…”
“不够…还不够…”
“那…哎…那就…那就更勇一点…”
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即将来到,尤其杨逖接下来的动作愈来愈强烈,像是也快到达顶点,黄彩兰虽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却可依本能测知,那翻越顶点时的感觉,必是美妙至极,不由得愈发情怀荡漾,“狠狠地…狠狠地把彩兰送上天去…啊…多…多干几次…想几次都行…彩兰…彩兰无不奉陪…一定…一定侍候得你…你舒服为止…”
在房中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与床上肉体交接的美妙音乐合鸣当中,终於两人都体力耗尽,在最后那甜美的舒泄之后,完全瘫了下来,不只黄彩兰再发不出声音,连身经百战的杨逖,此刻也已无力动作,甚至连轻薄这美女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与她偎在床上,任喘息慢慢抚平…
杨逖和黄彩兰狂欢之后,已是雨散云收,但隔房之中旁听着的“银翼凤凰”范婉香可就惨了,她虽不像黄彩兰那般,有未完全清除的淫毒留存身上,以致欲火上身便无法自制,但前半夜只听隔房云雨之声狂野难歇,加上亲如姐妹的黄彩兰被杨逖蹂躏之时的娇喘呻吟毫无止息之时,到后来呼声愈形柔媚温顺,像是黄彩兰侠骨已酥,心甘情愿服侍於他,连事后那无力的绵软喘气,声音都像是正响在耳边般清楚,原已心中诸事缠身,又被这魔音穿脑,教范婉香如何睡得着觉?
其实这倒不是范婉香太过敏感,而是因为杨逖在这个房中暗藏机关,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隔房床上和这边床上其实有铜管相通,隔房床上发出什么声响,都可在此监听,再轻细的谈话声音都逃不过这床上人的耳去,更何况是云雨正浓当中,黄彩兰那竭力嘶叫的声音?
虽不知杨逖的机关,但光从杨逖打量两人时的淫邪神态,加上他不肯假手他人,亲自将两人抱入这两间房内,搂搂抱抱当中魔手毫不规矩,那样儿简直明显的像是写在脸上,这淫贼就是要她和黄彩兰的身子!也怪不得他要将自己置在此处,让范婉香亲耳听到黄彩兰情不自禁时的欢喘呻吟之声,用以挑逗於她,这淫贼果非善类,光从他使用的下流手段,便可知杨逖的为人。
本来既陷身於天门掌中,杨逖又生性淫恶,这种事情本难避免,范婉香江湖儿女,行事大方,对贞节之事本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也不知是黄彩兰为救她和白欣玉,才竭力取悦於杨逖,还是杨逖当真有这么厉害,竟以床笫淫术,将黄彩兰的敌意完全消除,使这江湖侠女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床上的玩物。一想到自己不只要被杨逖奸淫,还有可能步上黄彩兰后尘,在杨逖面前做出那般不堪目睹的动作,发出那样淫荡羞人的语音,光想像而已,都令范婉香浑身发热、难受至极。
想到这儿她又不由得想到另一个妹子,白欣玉落入了阴京常手中,阴京常虽在同船,房间却距得远了,加上范婉香又被杨逖的“凝芬散功丹”散去功力,耳目灵聪大受影响,便想偷听阴京常房中动静,这平日聚精会神之下,或能勉强达到之事,现在却光只是试试而已,都有所不能。
罢了,罢了!范婉香暗中叹了口气,该来的避不了,得不到的想也没用,自己的处子之身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丧在杨逖之手,那有心思去耽心白欣玉呢?现在的范婉香只能希望,自己这毫无经验的处子娇躯,能承受得住杨逖凶猛的蹂躏…也不知杨逖在黄彩兰身上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她白璧蒙垢之时,竟会呻吟的那般舒服,好像那过程并不讨厌难过,反而像是美妙的令人心动一般,另一边的白欣玉美色不逊於黄彩兰,现在她会不会也正承受着阴京常一模一样的怜惜呢?
想到这儿,范婉香不由得暗羞,自己怎么也想到了这方面的髒事上去?虽然那早晚都要来的,而且听黄彩兰的声音,好像还很舒服,可自己怎么现在就开始向往了呢?无论那滋味是好是坏,总也该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再去想吧!她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由得小鹿乱撞,也不知那滋味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头上来?虽心中想着快睡,但她却知道,自己今晚必然又要做些怪梦了…
入蜀之后,众人改走陆路。一来阴京常得顺道上汉中派,与文仲宣约定入天门赏月的时间,得离众先行,只留杨逖一人押队;二来蜀境虽算是天门的地头,杨逖与蜀地节度使也颇有交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