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说是无意中从一本书上看到的,真假就不知了。
听完她的讲述之后,母亲将茶粉交给周嬷嬷。说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反正这茶粉她是不喝了。
宁氏笑着点了下穆锦晨的额头,嗔道,“还真多亏了你当时说得这番话,不然我还真不知拿什么去恶心她们呢。”
穆锦晨与周嬷嬷二人都笑了。
文氏和甘氏二人自从这猫屎茶粉事件之后,茶饭不敢沾,看到任何东西都忍不住想到宁氏的那番话。
一想到自己曾喝下猫的粪便,她们就恶心得想要去死,哪儿还有半点食欲,一段时间下来,二人都清减憔悴了许多。
当然这是后话。
却说穆锦晨与宁氏正等着穆文仁回来时,风铃匆匆进来禀道,“夫人,不好了,侯爷知道了传言后大怒,世子爷刚回府就被决明给请去杏林堂了,好像侯爷将家法都给请了出来。”
“哼,活该!”宁氏没好气的嘀咕。
“娘,我们赶紧去救爹。”穆锦晨忙去拉宁氏。
真相未大白之前,可不能让父亲平白无故被打。
宁氏点头,带着穆锦晨、周嬷嬷几人匆匆赶往杏林堂。
甘氏和文氏也得知此事,对她们来说本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可惜连黄水都呕出来的二人虚弱无力,连自个儿都顾不上了,哪儿还有气力去管这事。
只能在内心默默祈祷定远侯能将穆文仁给打死。
穆锦晨与宁氏二人赶到杏林堂时,只见穆文仁跪在地上满面的委屈,而定远侯正高举一条三尺长的竹鞭,欲打向他。
“祖父,且慢。”穆锦晨忙冲上前,挡在父亲的身前。
“圆圆让开!”穆文仁惊呼,迅速起身将她拉去一旁,担心定远侯的竹鞭会落在她的身上。
虽然他没有做错事,但也不能让女儿替他挨这冤枉的惩罚。
幸好定远侯见到穆锦晨与宁氏来了,手中的鞭子及时收了回来,否则真有可能打中穆锦晨。
他皱眉嗔道,“圆圆,你个傻丫头,什么事都往前挡,万一打了你怎么办?这是大人的事,你先回去。”
“祖父,我不是小孩子啦,有些事我是知道的,祖父您先消消气,先别罚我爹爹,我们还有几句话想问爹爹呢。”穆锦晨拉着定远侯的胳膊,开始撒娇卖萌。
看着孙女儿乖巧可爱的小脸,还有柔弱的小眼神,定远侯心软了,点点头。
几人分别坐了下来。
宁氏依然沉着脸不说话。
穆锦晨在心里叹着气,看向穆文仁问道,“爹爹,您说外面的传言是虚假的,我们也相信您不是那种人。但现在有几件令我们不明白的事情,还请爹爹告诉我们。”
“圆圆你说。”穆文仁一脸坦然。
“爹爹,昨晚您未回来吃饭,说是为友人庆生。既然是友人,那您应该早知要为他庆生,您该提前告知母亲才是,省得让我们在家里等您回来吃饭。
可您一直等到晚膳时才让五六送信回来,倒像是临时决定的这件事,有些奇怪呢。”穆锦晨问。(未完待续。。)
第174章:窘境
穆锦晨之言,宁氏与定远侯都认为极有道理。
都看向穆文仁,看他做何解释。
穆文仁面色淡定自若,无丁点儿变化。
他温声道,“圆圆,这事怨爹爹没对你们解释清楚。友人的生辰本是腊月廿十,但是他夫人前些日子请了大师替他算了一卦,说他今年不能在腊月廿十过生辰,必须在腊月初八这天过,否则明年就会有血光之灾。
但这件事他并没有提前告知我,也没有打算大摆筵席为他自己庆生,昨日我从翰林院回府的路上巧遇上他,与他闲聊之时才知此事。
既然知道他要提前庆生,身为朋友,我当然不能不理会,于是赶紧带着五六就近去买了礼物,然后我去赴宴,并让五六捎信回来。”
穆锦晨轻轻点头。
这解释也有点道理。
宁氏与定远侯二人没有说话。
穆锦晨继续问,“爹爹,您的这位友人姓甚名谁,能否请他来咱们府上做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