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的服软认错,反而让庞德不知所措,半晌此反应过来,涩声道,“少将军心性能有成熟,主公牺牲,也便是有价值了!”
说道此处,庞德当即一扬大刀,厉声做喝道,“河东军已经入城,少将军在此,诸将士可随少将军一同杀奔城中,找出韩遂以报雪仇!”
“喏马超的回归代表着河东军地强势,马腾旧部人人大声喝应。齐声唱喏。
而这个时候,长安其余各门。各据点守军也终于纷纷反应过来,闻得是李堪,庞德放了河东军入城,只让大部分人皆胆战心惊。
一门告破,其余门地河东军强军兵危压境。有赵云领兵冲到南门口,那杆显目的白色军旗当即吓得南门守将梁兴一惊。
权衡挣扎许久,梁兴终究打开了城门放赵云入城。
四门已破两门。韩遂大势已去。
当有死命心腹冲进韩遂宅邸地时候,他们昔日风华的主公早便颓丧得不成模样。
正要出口劝解,反是韩遂一把抓过酒壶疯狂的甩在地上,拔剑在手,道,“是河东军入城了吧!”
“主公!我等誓死护送主公出城,只要能会凉州,还可重整旗鼓。卷土再来!”心腹死士们,哭丧着脸大声回道。
“卷土重来……?呵……呵呵!”韩遂凄厉的一笑,道,“凉州哪还有我再容身之地?天下之大,又有何处可寻?卫宁布下天罗地网,将长安围得水泄不通,外里还有一层铁壁城池环链,我又哪有半分逃走可能!他杀我之心,已经再无寰转余地了!“要死!我韩遂。也断然不会那么窝囊!”韩遂拔除宝剑,大步走向堂外,道,“走吧!如今我能信得过的,也便是你们了……”
河东军那震动天地地战鼓声,如何会瞒过韩遂,而长安坚城,能如此迅速告破。除了有人打开城门。又哪会有其余轻松手段?
却如同他所言,如今大势已去。天下之大,已是他再无容身之处可寻。
他只能寻一个轰轰烈烈地死法,而不是屈辱的死在河东审判地刑架上。
“韩遂匹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马超便要杀你,为我父亲雪恨!”韩遂仗剑而出,却不知道四面八方早便围拢了无数河东兵马,一员大将扬马横枪看见他出来,两眼血红厉声道。
“哈哈……杀马腾者,除我,亦有你马超,亦有你河东,又岂是独独为我所杀!?”看着马超那张还未彻底甩脱的稚气,韩遂嘲讽大笑。
马超怒火攻心,哪还会去分辨韩遂话中的含义,怒喝一声,纵马提枪杀将上去,有心腹死士纷纷上前抵挡,又哪是盛怒马超一合之敌,惨死当场。
韩遂眼睛没有丝毫变化,他看着马超的愤怒充满了快意,对他那不知情的模样充满了讽刺,一个为他真正杀父仇人卖命的家伙,又如何不让他感到解恨,感到开心?
马超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惧怕,似乎死亡已经早从他身体里剥离开去。
即便那长枪穿透胸膛的感觉,也并没有想象中地那般疼痛,那双眼睛,即便在失去了最后神采,也依旧带着讽刺的蔑视。
“我韩遂败在了河东手上,是被那卫宁真正击垮……而你马超真正的父仇呢?哈哈……”韩遂的身体轰然倒地,嘴角的蔑视依旧没有褪去。
马超两眼的血红微微褪去,充满了无以伦比的快意,跳下马来,将韩遂的首级割下,高高举起,垂泪道,“父亲,孩儿为你报仇了!”
包括庞德在内所有马腾旧部,人人低下了头来,多有悲戚。
南门,东门放入了河东军,六万士气如虹的强军对上一万多点士气低迷地凉州兵,几乎没就没花费多少时间。
韩遂身死的消息,飞速的传播了出去。
更是摧毁了所有人最后的斗志。
八部将,先折了成宜,马玩,投降杨秋。如今又降了,梁兴,李堪,北门候选,西门程银相继战死,又有张横从乱军中杀出,逃窜隐入山林……
长安的失陷,韩遂的灭亡,至此,卫宁发动的雍州大战,终究以河东军一统雍州,而笑到了最后。
从初开始,李郭张樊四人,合共十万人,河东暗降张济得两万,明征樊惆得一万多人,李催郭汜六万兵马全灭。又有韩遂三万。马腾两万,降者近两万人。马腾,韩遂这两大首脑皆死,而剩余包括马超,庞德,杨秋。梁兴,李堪等凉州将领投降。长安从董卓时代开始搜刮的粮草,财富全数落于河东军手中。而凉州还有秦川,天水,北地三郡并入河东版图。
李郭张樊十万,韩马五万,河东十万,这一场二十五万人数地大战,胜利者,只有一个。便是河东!
盘点战果,无疑让人叹为观止。
河东真实地伤亡,赫然便只得两万人而已……而作为敌对方的韩马,李郭张樊,合共十五万大军,竟是全军覆灭……
当是时,郭嘉坐镇长安,稳固局势,徐荣带着马超。赵云当即亲自领兵五万人马,在彻底将长安掌握在手后,西渡渭水,征讨凉州而去。
有毋丘兴在天水接应,韩遂灭亡地消息,长了翅膀一般,飞速的传遍了整个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