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挣扎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去见面的模样,跟情窦初开要爱又死要面子的少年有何区别?
季董只怕是动心了。
张应点了根烟,抽得心事重重。
只怕以后自己要多伺候一个对象了。
聊天尚未结束,秘书办一通电话打过来,张应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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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
季澜从药店出来,被身侧人喊着。
“舒姨,”季澜乖巧打招呼。
舒文看了眼她身后的药店:“生病了?”
季澜心里一揪,该说不说,她刚刚进去是去买避孕药的,昨晚季明宗太疯狂,来回数次,她很怕闹出人命,做了措施也得来补救一下。
眼下碰到舒文,有种做了错事被抓包的感觉。
“没有,工作室同事手伤了,我路过正好带点药回去,”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舒姨怎么在这儿?”
“老太太在隔壁药房扎针灸。”
“奶奶生病了?”她佯装关心、并不走心。
“受寒了,”舒文答。
“我方便进去看看?”这是一句客套话,在季澜的印象中老太太这人,精明利己,一双苍老的眸子像是探视灯,打量你的时候能将你的里里外外都扒拉得清清楚楚的。
“自然,”舒文点头:“老太太会很高兴的,”
季澜原以为这人会拒绝。
没想到她反倒是一口答应了。
舒文带着她一路上中医馆二楼,推开房门里面放了一扇屏风,只可见隐隐约约的影子。
“老夫人,季澜来了。”
“奶奶。”
“你怎么来了?”老太太似是有些惊讶。
“在附近,正好碰到舒姨了。”
“临近中午了,一起吃个饭?”
“好。”
十一点整,老太太从屏风外绕出来,季澜正在接张璠的电话,那侧在说办公楼的事情。
“再看看,这地方太偏了。”
“行。”
这家医馆底下有中药膳食堂,专门给人调理身体的,舒文安排了包厢,带着二人进去。
“准备换场地?”老太太端着一杯荞麦茶喝了口,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