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莫大的期望,甚至默许叔公索额图所定的几乎与皇阿玛等同的皇太子仪仗、冠服规格,只有尺寸有些许裁剪。
从什么时候开始,皇阿玛不再信任他了呢?是因为他威胁到了皇阿玛的皇权吧所以分封他的诸位兄弟,制衡他的势力。他知道这些年自己养尊处优惯了,太过骄纵奢侈,对门人又要求不严,可是他的势力本就大不如从前,此时若还对他们加以苛刻,岂不是自毁长城?
皇阿玛,你想让儿臣怎么办?
胤礽无力的挥挥手,道:“此事……休要再提皇阿玛英明神武,睿智非常,又有天命在身,岂会那么容易……得手,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岂不是遂了孤的那些兄弟们的意”
“太子,您在说什么?微臣怎么听不懂?微臣对皇上可是赤胆忠心啊自古以来, 嫔妃争风吃醋都是屡见不鲜的,有人耍些小手段争宠邀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您说是不是,太子?”
胤礽看着石文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迟疑了一下,问道:“你……确定?”
石文柄点点头,俯到胤礽耳畔低语道:“那药玉可是奴才从药王谷弄出来的,哪怕当今圣上再如何去查,也发现不了问题,太子爷您就放心吧!即便万一真的出事了,也还有石氏那个替罪羊在呢”
“嗯,那…孤便静观其变了。”说完脸色凝重的看着窗外的夜色,心绪复杂难明。
皇阿玛,儿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深秋的夜,很凉,如同这清冷的月光般寂寥,挥不去心中的无奈。
耿格格纤细的玉指抚摸着胤禛用过的银筷子,还能感觉到上面的余温,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格格,既然您想让王爷留下来,为什么还劝他去雅兰院呢?”琉璃看着满脸愁绪的主子,很担心,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放弃这次机会?多可惜啊!
“傻丫头,爷肯来可不光是因为白天的事,也许最主要的是想……”耿格格淡淡的说道:“转移别人的视线,保护钮祜禄氏吧!”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也不得不认命。与其惹得爷烦,不如换得他的愧疚。是的,只要他愧疚于她,心里就会有着她的影子,那样她才有机会。
在王府里,没有爷的庇护,即便她有了儿子也未必保得住,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她早就不奢望他的爱了。当然这些她是不会说出口的,即便琉璃是她的心腹,她也不会全然相信,正是她的谨慎才使得她至今安然无恙。
“爷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安分守己,聪明识趣的女人,要不然你主子我这样的胭脂俗粉,岂能入得了他的眼。”
听着耿格格的自嘲,琉璃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了想说道:“主子,这您可错了,胭脂俗粉指的是像宋格格那样的年老色衰,需要靠胭脂水粉才能遮丑的老女人。主子您风华正茂,比那些年老色衰以及还没张开的花骨朵,强了不止百倍呢”
“扑哧”一声,被逗乐的耿氏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琉璃的嘴,道:“就知道你这个促狭鬼,喜欢编排人,好了,你也坐下陪我用晚膳吧,自己一个人吃,怪没味儿的。”
“谢主子恩赏。”
雅兰院,宛如听到幽兰说胤禛去了素兰轩,心里一紧,继而淡然一笑,她早就知道,他那样的人不可能为她“守身如玉”的,不是早就把他当做**伴看待了吗?
只是,为何她的心还会痛?
宛如收敛心虚,看着担心的彩荷她们笑笑道:“没事,他去他的,我过我的。”然后没事人般,继续哄着在她怀里傲娇的辛巴,安抚它受伤的心灵。
“乖,辛巴,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该一着急就把你幻化做一只黑猫,给扔了过去。”
辛巴不理会宛如,生气的把虎头扭到一边。哼,臭主人,辛巴一天,不,半天不理你。呜呜呜……想它辛巴,堂堂的万兽之王,竟然被变作了一直丑陋的黑猫,它虎王的尊严都被弄没了,要是花花知道了,肯定又该鄙视它了。
“呐,这里有你最爱吃的灵果,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绝不拦你。”
“呜呜呜……”辛巴的尊严,不是灵果可以收买的,哼,辛巴绝不屈服辛巴不满的甩甩尾巴,以示抗议。
宛如看着仍在闹别扭的辛巴,无奈的叹口气,哎,这可怎么办?突然,宛如眼睛一亮,笑眯眯的盯着辛巴问道:“辛巴,你今儿个怎么想起来出来转转了?你的花花怎么样了?”
辛巴正在甩动的尾巴猛的停了下来,虎脸幽怨的看了宛如一眼。
“要不这样吧,我帮你追花花,你就别闹别扭了,好不好?”
辛巴一听宛如有办法,立马忘记了被变成黑猫的不快,扭过头亲热的蹭着宛如的脸,在她的怀里撒欢儿。
看的彩荷等人胆战心惊,小姐可是怀着身孕的,辛巴这百来斤的体重可怎么承受得住。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辛巴已被一双大手,愤怒的扔了出去。
“吼……”是谁?是谁敢惹伟大的虎王辛巴在地上磨着利爪,铃铛大小的虎目,怒视着那双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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