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许骗我哟!”
“不骗你。”
魏长天看了眼这位心理年龄至少倒退了十五年的柔安公主,叹气道:“公主,咱们走吧。”
“去哪里呀?”
“送你回府。”
“哦”
宁玉珂晃了晃脑袋,才刚支起一半身子,却又突然趴回到桌上嚷嚷道:
“我不走!我还要听公子作诗!”
“作诗?”
魏长天一愣,心说这时候还作个毛的诗。
你丫都醉成这样了,我装逼连个观众都没有,这不就是锦衣夜行白忙活吗?
“下次再作吧。”
“不,就要现在作!”
宁玉珂不依不饶,扑腾着长腿不满道:“公子肯给花魁作诗,肯给梁将军作诗,肯给玉珠作诗,为何不肯给我作诗!”
“再说,我、我怕没有下次了”
“”
听到最后一句话,魏长天的呼吸仿佛停滞了一拍,心中突然有些难受。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拎着酒壶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久久不语。
江畔灯火通明,水面平静,倒映着岸边无数花灯。
而在这喜庆欢愉的江水之下,却是影影绰绰深不可测,总好像掩藏着不为人知的世界另一面。
小舟上的醉汉吆喝的更大声了,说的不外乎都是些吹牛的言语。
这都是进城卖粮的农户,潇洒过今晚,明日便会回归到普普通通的小百姓生活。
而与他们一样,过了今夜,酒醒之后,宁玉珂也会再变成那个知书达理的柔安公主。
“公子”
不知何时,一张醉醺醺的小脸突然出现在身边。
宁玉珂双手撑着窗沿,身子晃晃悠悠的,长发与白裙被夜风吹起,在空气中荡漾出细小的波纹。
她仰头看看星光璀璨的夜穹,又看看拎着酒壶的魏长天,小声问道:
“公子,诗呢?”
“”
魏长天顿了一顿,举起酒壶想要喝酒。
可壶中酒已空,入喉只有两三滴。
“噗通~”
将酒壶遥遥丢进河水中,看着那转瞬即逝的水波,魏长天终于缓缓开口说了一句他觉得最浪漫的一句诗。
这句诗他原本是想留着背给徐青婉听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