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娘,这便是你的剑穗,其实公子本来便已令小人明日送还府上的。”
示意几个暗卫把刀放下,张三将两物递了过去。
“此牌乃是悬镜司黑虎牌,劳烦姑娘一并带回去交给令尊。”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
“告辞。”
说完话,冲着王念初一抱拳,张三便转身上了马车。
车轮转动,马车很快就缓缓驶离客栈门口,只留下王念初一人捧着两物愣在原地。
她的表情有些惊喜,又有些茫然,好像不太敢相信魏长天竟然这么好说话。
明明下午时是那样趾高气昂、蛮不讲理,为何现在又如此“明事理”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通体黑色、正面雕有一头恶虎的令牌,王念初久久没能回过神来,好半天过后才想起自己没有道谢。
不过已经乘车远去的魏长天也没指望她会谢自己,此时正在跟杨柳诗聊天。
“你倒是心善,还跟她道歉,好人都让你做了。”
“咯咯咯,奴家这不也是为了魏家和公子的名声么?”
杨柳诗掩嘴笑道:“虽说公子的名声已是极差,但也不能破罐破摔呀。”
“谁说我名声差的?”
魏长天不服气的争辩道:“就算之前差,但现在我不仅逼退了觉季八十万大军,更是要率兵增援新奉。”
“如此壮举难道还不能洗白?”
“洗白?”
杨柳诗不解的眨眨眼:“公子,什么是洗白?”
“就是洗刷辩白。”
魏长天打了个比方:“就像是一件衣服原本很脏,但是现在洗干净了如此说你能不能懂?”
“好像懂了”
杨柳诗点点头:“便是浪子回头的意思?”
“差不多吧。”
“咯咯咯,那奴家觉得公子还没有洗白呢。”
“嗯?为啥?”
“因为公子做起事来还是如之前一般不讲道理呢。”
“道理?我爹娘从小就跟我说,道理不如刀有用。”
“可刀只能屈人,唯有道理才能服人呀。”
“行吧,说不过你,那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我来唱白脸,你来唱红脸。”
“白脸?红脸?”
“就是我用刀,你讲道理。”
“好呀,奴家最会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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