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十二月,宋南津准备回趟美国。
他的签证要到期了,他回去,是去办事情,顺便迁户籍,他决定了一些事,那年十月,宋南津决定恢复中国国籍,以后都留在国内,和文征好好在一起。
再一个,他想等以后他和文征的孩子出生,那个孩子会随母姓,他也想入文征的族宗,跟文征一起。
他的一切,他们的一切,全部都要是属于文征的。
他不想再做风,往返于国家之间,没有定所。
他想做文征的山。
让她能依靠,和她好好的。
要做这些手续很繁琐,大概,整算下来要花起码24个月时间。
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待。
再一个,他爸在港的公司出现一些问题,宋南津要过去一趟。
文征问他大概要去多久。
他说一年。
做这个决定时文征很不舍。
抱着他念叨了好久。
她说:“那哥哥去了那边不能忘了我,哪怕异地也要每周和我打电话,每个月回来看我。你知道你的征征没有安全感,她害怕你在外面受了什么诱惑,或者回来不爱她了,还有哦,追你老婆的人很多,你也要时刻上心一点,小心她跟别人走。”
说这话时的文征立马被宋南津捞进怀里,好好亲了好一会儿。
他说:“我什么时候对你不上心了?什么时候你不是我的第一选择。跟谁走,说个我听听?”
文征怕痒,每次被他弄怀里总笑得不停。
一年多的时间,正好她考完试读书,他去忙事业,赚钱,之后要暂时定居香港,每月抽空看她。
文征想考的学校在北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发展都会在那,而宋南津觉得无所谓,文征去哪都行,反正他也没有要求,她哪怕想在那长居,他也可以去找人弄那儿的房子,让文征住着,他俩移居首都都成。
冬天的风很冷,送文征去北京时,雾霾,天冷得紧。
下车的一瞬间,风席卷了她。
北方的空气好像干燥得人都要呼吸不进去。
宋南津去酒店帮她办好入住,又带着她行李去房间,顶层的套房,文征一个人其实住不来,可宋南津就要给她办这样的,还说:“住处暂时没选好合适的,就挑了个酒店,将就住住。”
俯瞰城市的星级酒店,落地窗和浴缸映衬。
文征说:“就这还叫将就啊。”
宋南津碰了碰冰桶里的香槟盖:“那不然呢。”
“我觉得很好了。”
“头一回让我老婆住酒店呢。”
文征从后面抱他,手环着他腰:“那咱们还都没开过房呢。”
宋南津眼皮抬了抬,盯了会儿眼前的酒,扭头,转身笑着去抱她。
两人闹,推着躺到酒店床上。
宋南津捉着她胳膊摁床上:“这时候了敢撩我,不怕我。”
文征被他挠到了笑穴,一直笑:“我不行了,你别碰我腰,跟你闹着玩。”
宋南津低声亲了会她,说:“知道你考试不能影响你,不准备动你,最好别招我。”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