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一时生病给忘了,你不妨再道一遍我听听。”
万乐助虽生疑,但见是郭晓若来问,也就没多问,继续道:“结果苏秋初在外呆了一个小时,赵诗媚探亲回来才得进。”
“也够呛的。”
“谁说不是呢!”
“后来怎样?”
“后来呀!苏秋初气得躺上四天四夜,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同学来劝她不听,老师来劝她也不听,急得邱少曼陪着哭着好几天,他就是不理不睬也不起,最后还得打电话给她爸她妈,苏爸苏妈方大老远跑来劝,又劝上一二日,她才勉强下咽些米粒。”
郭晓若刚听时还觉像那么一回事,后来越听越离奇,最后她想:天方夜谭。
为了求证,郭晓若侧脸眼巴巴瞅着赵诗媚。
赵诗媚不知郭晓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忖度半日,还是诚恳地点点头。
郭晓若还是不信,又瞅回万乐助,回答她的依然是点点头。
搞了半日,要替原主发泄发泄,结果发是发成了,可这麻烦惹得也太大了。
郭晓若越想越糊涂,最终还是想起林思欣日记中写了苏秋初惹不起。
郭晓若怎么想也想不透,心说呕气怎呕不行,非要睡在床上呕。
无语!
耗罢多时,方叹了一口气。
“嗳!好吧!我跟你们去就是了。”
本就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这回又要花钱消冲动,想想真是不划算。
花钱是小事,关键人家领不领情,起床不起床,还是一个大问号。
口袋又瘪去一块,跟着瘪去的还有万乐助、赵诗媚。
总算跑东跑西折腾大半日,买些水果奶粉之类才得已忙忙往寝室赶。
近至门前,三人轮流去捣门,方知门已被反锁,又喊了半日,室内也无人应答。
“不会不再寝室里吧!”郭晓若泄气道。
赵诗媚摇摇头。
“不会的,我了解她,她肯定在里面。”
“咋就不应一声呢!”说着郭晓若又叹气。
“这会子她还来睬你,气都气不过来呢!”
“哪现在怎么办?撞门还是撬锁?”
“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