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濮傲星见李势彦这等不信,故把华促霄教得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当然,时不时李势彦等人添些作料赞美赞美一番。
话一说开,底便交了,濮傲星便自以为现大伙已穿一条裤子,于是亲密无间同李势彦等人商量对策来。
李势彦、张芸等人巴不得濮傲星直接向公安挑明……让华促霄和史明知狗咬狗咬出真相好救出佘来旺。
可濮傲星坚持不允,头摇得拨浪鼓,口口声声说:“不行不行!华总有交待,留着史明知,将来这招棋还有得用,若一挑明,棋子丢了是小,史明知倘一反脸,华总岂不危险了。”
简单之人有简单处用,像濮傲星这样雷打不动,按部就班听话,用起来也不失一步好棋。
于是可想而知,不李势彦等人怎么巧舌如簧,苦口婆心解释得天衣无缝,不照做就错……
濮傲星虽反驳不了,甚至偶时还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可嘴上应着是,教条却不改,即便李势彦等人把华促霄交待的……否定得毫无道理,他也一口吃定,坚决奉行。
既然说不动,哪只得照华促霄的法子办,不管怎么办,能干倒一个是一个,总比一个没干倒,佘来旺救不出好得多。
路上少叙,且说李势彦一行往矿里赶,不想还未到地下室,李所长与众人已经下了来。
迎面碰上,两车一交汇,不等李势彦拦,濮傲星先下车拦上了。
一时濮傲星先行,李势彦一行忙跟了来,李所长在车里瞅来人不认识,由不得怒将起来。
因摇窗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公安的车?”
这一说倒把濮傲星唬住了,李势彦见势不妙,忙赶上前来。
“这大帽子盖的,这不是逼人歇口不说话吗?濮傲星又不是没事干吃饱了撑得,他是晓得警情才慌不择路跑了来,好不好!”
李所长瞅了瞅虽没说,但心下倒也不悦。
因道:“你是什么人?我问他又没问你,你插什么言,甭急!到时候由你说的。”
李势彦素日里因办事偶尔也和李所长招一招面,也没见过今儿这等官腔样,这一落差一对比,李所长一前一后倒像两个人,李势彦由不得吃一大惊。
但又一忖,这倒未必事不好,故回头瞅向濮傲星道:“见着了吧!你那招更本行不通,不是我说,当大伙面直接抖出,省事!”
声不大,李所长却听得真,这要是平日里李所长定不慌,可今儿心下有鬼,风吹一下就起寒颤,哪能不提防呢!
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眯眯道:“这原是我性子急,一时事多想得入神忘了礼貌,有啥事尽管说不妨事。”
濮傲星先是一愣,心忖华促霄是否搞错了,后一忖,原是自己冒失勾起误会。
于是仗着胆子走至李所长跟前,道:“哦!一时糊涂忘了告诉所长,我是华总派来汇报警情的。”
李所长四下里瞅了瞅,不禁愁又增添了些,心忖当一大老堆人的面,传话人一时嘴不把门说漏了嘴可咋办,故道:“有事回所里单独说,这里人多,一时透了风,不利于案件调查。”
李势彦上前冷冷道:“除了所长你,我们来的这群人,无一不知晓此事,你就让濮傲星把话说完吧!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不想李势彦刚一说完,曾几何时张芸与万晓丫已走至身后,一听此话,一前一后皆笑道:“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