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晓得,不过山连山唯此路,至于……”
“说得也是,别路难凿出,地势太险要。”
“谁不说呢?”
“要么借用一个月,让你果树苗运进,怎样?”
“不够。”
“两月怎样?”
邢跃进摇摇头。
“那不好意思,小弟自愧有心无力。”
“何因?”
“也没别的,只矿里这月原打算在那添井口,一时天气炎热,只得迟至下月,佘总既来我自不好抹面子,再延一月,九月中旬顶多,如还未达佘总之求……”
明的话好听,心下暗拒绝,邢跃进料此手定来,故也就听听,心下未惊。
因道:“此事急不来,况种果树见效又不是一年两年,如天龙抱蛋山资源未枯竭,等上三月五月也无妨。”
华促霄惊倒不,只当误听错。
因问:“三月五月?”
“就此还顾及扣下说呢!要么……”
“一月?”
“不!”
“半月?”
“有点接近。”
“莫不是一礼拜吧!”
“靠近!”
“不会是三日吧!”
“是了!”
“胡说些什么?”
“一点不胡说,准些两日。”
“佘总今儿早上喝了酒?”
“这么说华总不信了?”
“傻子才信呢!”
“只要华总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到时候分晓自明。”
“明儿就干!不!今儿就干。”
“今儿干可以,但不可算在两日内。”
“那就明儿,这便宜我不讨。”说着华促霄吐了口烟圈,歇上半日又道:“这一动佘总你是晓得的,少说出账也得几万块,要是料不中……”
“华总投多少,我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