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农场的时候,正好撞上林大丹她们背着空竹筐回来。
“东家,喜饼已经散完了,每户都有发四个喜饼,她们都感激恭喜东家。”
她颔首:“行,辛苦你们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其他人纷纷道谢告辞离去,只剩林大丹跟着她一起往马场走去。
“东家这是要去练骑马?”
“是的,对了林萧萧最近什么情况?”
她突然想起她还有一只筒靴在他那里,不知道藏在哪里的。
林大丹想起前面看见的场景,大冬天蓬散着头发坐在门口痴痴呆呆的,他妻家的房子早被妻家那边的亲戚抢去了,他家也不愿养这痴傻的人,就丢在后山下破烂的房子里,要不是迫于里正的施压,她们都不想一天还要分些粮食给他送去。
她听着林大丹汇报,叹气的摇着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是他自作自受,虽然不知道林深得的急病是不是在水下待久伤着了,但她觉得肯定和此事脱不了关系。
林萧萧坐在破烂的屋里,时不时寒风从缝隙中吹进来,他却丝毫不觉得寒冷。
他盯着手里的喜饼又哭又笑,她回来了又要娶夫了,他拿着喜饼咬了一口,再也控制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够后他把没吃完的喜饼放在了他枕头边,随后上床从被窝里拿起筒靴抱在怀里,他要睡觉,只有梦里他和她是在一起的。
…
这三日,林娇娇觉得她生活得很自律。
早上起来吃了早饭后,她就在书房画图规划着新土地,下午就去骑马在雪地里奔跑,骑得出了一身汗,回来在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明日她就要去迎娶新郎了,下午家里就来了张亦理一家和张亦然两口子。
林父抱着一岁多的钱天天,这是张亦理的儿子,而他的妻主钱惠兰却一直围着林娇娇套近乎。
“兄姐,你这院子修得也太漂亮了,之前你来暨云城怎么不来弟妹家做客呀,也好让兄妹招待招待你。”
林娇娇只能尬笑,心里直吐槽谁知道你家住哪里啊?
张亦理坐在林父旁边担心的望着她们那边,怕他妻主提出什么无理要求。
他以为他嫁给了一个好妻主,结果婚后全变了,一天花天酒地不说,家里的婆公一直嫌弃他是镇里的,后面生了天天,嫌弃生了男孩,又给钱惠兰新娶了个城里酒铺家的夫郎。
前两个月他爹来看了他一次,顺嘴提了林娇娇家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才知道他妻主天天念叨的知世甜品店是林娇娇开的。
看着城里加盟的那家生意越来越火,他妻主很后悔当时没加盟,但他并没有告知她,因为他知道她知道后肯定会去找林娇娇她们。
昨日他弟张亦然的妻主来告知了她们,让她们去吃喜酒,钱惠兰也才知道了她兄姐居然就是知世甜品的东家,之前林娇娇娶亲她就没去,都是些穷亲戚没什么好打交道的。
当天晚上钱惠兰就按着他打了一顿,他说了他不知道,可她不相信,说上次他爹来肯定告诉了他的,她也是要面子知道第二天要来这里,所以并没有打他脸。
而连云并不知道他大儿都过得什么日子,因为他并没有告知他,他从来都是只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