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轻轻抬头看他:“你反正一个月后就要回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小傅微笑得有点凉:“也是,我一个宠物,是没有资格过问你觉得可以成为结婚对象的人的事情。”
明轻轻:“……”
小周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微妙,这都什么和什么?什么宠物什么结婚?他适时插了句嘴:“你们之前认识?”
明轻轻扭开头去:“不认识!”
傅雪深视线仍落在她脸上:“不认识。”
这回倒是异口同声。
小周试图把氛围拉回来,热络地对傅雪深道:“对了,轻轻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是艺人?你看过我们轻轻的作品吗?”
傅雪深没吭声,半跪下去,将药酒倒在掌心,脱掉明轻轻的鞋袜,将药酒揉在上面。
他视线落在明轻轻雪白的脚踝上,视线一凝,耳朵不动声色地变成了粉色。
“忍,忍着点。”刚才还怼天怼地的小傅说话又变结巴了。
他用精神力遏制住阿喀琉斯,然后伸出手,将明轻轻的一直脚踝抬起,轻轻搁在自己膝盖上。
明轻轻根本没崴到,然而做戏要做到底。傅雪深刚一碰到她,她就发出“嘶”的倒吸冷气的声音,对他道:“轻点,快疼死了。”
没人理会小周,小周问了个寂寞。他看向明轻轻的脚踝,关切地问:“严不严重?”
明轻轻看他一眼:“你说呢?”
小周迟疑地看着明轻轻白皙的脚踝,道:“可是没红也没肿啊。”
明轻轻脸上一阵发烫,用余光瞥了一眼小丧尸,然后又瞪向小周:“你学过急救没有?一般不红不肿的很有可能才是崴到踝关节的。”
说着这话,她也怕小丧尸看出来她是装的,匆匆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袜子。
她一只脚的脚踝还搁在傅雪深膝盖上,一伸长了手,便一不小心重心不稳。
傅雪深扶了她身体一把,明轻轻终于坐稳了,把袜子捡了起来,赶紧穿起来。
傅雪深却动作忽然僵住。
明轻轻她没意识到,方才重心不稳的那一瞬,她的长发从他肩头掠过,她的嘴唇也无意识从他耳廓擦了过去。只是极轻极轻的一下,唇瓣与耳廓的触碰,甚至都没什么感觉,然而傅雪深耳廓却像是湖面滴入了一滴墨水,骤然酥麻发痒起来——
那种痒宛如一道闪电,噼里啪啦钻进心里,所经之处,无不灵魂触电。
“还是疼,揉估计没用,看来明天得去看医生。”明轻轻这话说完,她以为蒙混过关了,谁知小丧尸忽然将药酒轻轻放在了一边,站起身来。
“很晚了,我先回去。”
小傅说完,将棉签和药酒都递给小周,然后转身往外走。
“他怎么了?”小周拿着药酒,说:“是不是我刚才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我其实就是觉得这人估计很有钱,刚来中国,人傻钱多,肯定还没想好投资什么,说不定能说服他为你的下部电影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