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风上了你,很激烈吧?”司的凤眼微眯,从她身上的痕迹就能看见了。在女人那么明显外露的地方留下痕迹,只是想向人宣示自己的主权吧。“他就可以了吗?”
他毫不修饰的话让她羞红了脸。
“没有……”明显的心虚。
“那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挑开她的衣领,灼热的舌尖舔上她的红痕,她侧着头,颤抖着。
“别这样……”疼痛又自下腹翻起,她按着,脸色苍白。“放开我……”
“怕我留下的痕迹会让风看见吗?”他淡淡的说道。“怎么了,已经自觉成为他的所有物了吗?”
“怎么可能!”她看着司的嘴角似笑非笑的轻勾,彷佛在轻蔑她,她垂下眼睫,不欲看见他的轻视。“即使我的身体怎样的肮脏,我还是属于我的。”
她的心,也许在看见那一幕不该看见的时候,也许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了,但也不是属于任何人的。
她,只是属于她自己。
即使无法推拒,即使,无法抗拒他们对她所做的事情,但是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真有趣呢。”他放开了她,看到她脸上有着强装的坚强,他好奇了。即使身体怎样肮脏,她还是属于她的;这句话,是如此的可笑,但她却说得如此认真,认真得彷佛她说的就是事实。
她,还有什么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以吗?原有的纯洁不再存在,变得污秽,也还可以是自己的吗?
“你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呀?”司忽然笑起了来。怎么可以如此天真?所谓坚守着自己的心,不过是一种谎话,不过是无法改变现状的人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谎话而已。“竟然如此天真。”
知道他在取笑她,她没有说话。她不是擅长辩驳的人。
“不说话吗?”眼眸染上了冷然,唇边却泛起了笑。
“我能说什么?”
“你要一直赖在车里吗?”
他这么一提醒,她又连忙抓住车门,他轻轻一笑,一副欲走回座驾的样子。“你要是如此幼稚的认为这样我就奈不了你的何,喜欢在别人看观摩下Zuo爱,我不反对。”
懊恼地眉心一皱。他话语里的暗示是那么明显,不情愿地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光是站起来,疼痛又隐隐约约的绞着她。
他拉着她冰冷而颤抖的手,即使她不愿意,他还是牵起了她的手。
牵着一个女孩的手,那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他的脸上露出了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的笑意。
被逼走进了司的公寓,公寓是复式两层,司带她走进的是下层,房子是纯黑色的布置,家具都是些颇为名贵的牌子,多是白色与银色的,是全然冰冷的色调。她的眼神微讶,这样的房子,不是普通人负担得起的吧?
“惊讶吗?”察觉到她慢下来的脚步,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回头问她:“在你的心目中,当牛郎的人应该是很贫穷,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卖自己?”
她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答案。
“有些人喜欢自甘堕落。”漂亮的唇瓣勾出完美的弧度,拿掉眼镜,一双棕色的凤眼轻睇着她,波光流转,又灼热又迷蒙。
这双眼眸,足以倾倒众生。
“为什么?”她看着他。“自甘堕落换不到快乐,意义何在?”
他意外她竟然没有避开他的视线。他又笑了,眼神却冷酷如冰,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大手拉扯她的衣服,伸进她的内裤,抚摸她的私|处,“你在做什么!住手!”她挣扎着、推拒着,但是,挥不开他的手,他的牵制。
“又是这种无力的反抗吗?”他嘲讽微撇嘴角。“如果讨厌我的戏弄,为什么不再反抗得激烈一点?如果厌恶了我们的触碰,为什么不逃跑?意义……要谈论意义吗?你这种抗拒又有什么意义?只要触碰了你,你的身体还是会兴奋,既然如此,反抗的意义又何在?”
他的话,字字嘲讽,句句属实,突显她的幼稚与愚昧。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尖指刺戳她的小|穴,那温热的小|穴立即咬住了他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