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江默默把椅子向一旁挪了挪,同时暗自摇头,自己提醒过老二,可惜人家不听。
孙惠敏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有吱声的意图。
她不说话,岑棚得说啊,毕竟岑子津才是心尖宝。
“子酒,你这是干嘛!”岑棚是边跑边说。
跑过来之后,捧起岑子津的脸,见左脸红肿的厉害,岑棚转身刚要开口责骂,却迎上一双无情冷眸,让岑棚瞬间想起那天的左轮枪,也让他的怒火瞬间熄灭。
岑棚不言语,岑子津不干啊,他抓着岑棚的手臂,大声哭道:“爹,你看老三打我,你要狠狠责罚他!”
啪的一声,这次是右脸。
无视岑子津那杀人的眼神,岑子酒活动一下手腕,淡淡说道:“岑子津,我告诉过你,事不过三,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吗。”
“爹,你看啊,他又打我!”岑子津死死抓着岑棚,又蹦又跳,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子酒,他…”
“岑棚,你闭嘴吧!
你什么时候能搞清楚,这肠子,那边是嘴巴,那边是屁眼的时候,你再说话。”无视一脸黑气的岑棚,岑子酒伸手拍了拍岑子津的右脸,嗤鼻一笑,“岑子津,以后我说话的时候,没让你开口,你不许插嘴。
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那亲爹没教过你吗?
啧啧…也是啊,他把你宠的跟条狗似的,只知道摇尾乞怜,那懂得人间的规矩。”
“岑子酒,我要杀了你!”被岑子酒如此侮辱,岑子津哪能受得了。
岑子津大喊着想打岑子酒,可他的双手被岑棚抓着,拽了两下,没有拽动,“爹,你撒手!”
岑棚摇摇头,就是不撒手。
“爹,撒手!”
“子津,爹是为你好。”
“爹…”
“好了,别在我面前演父子情深。”岑子酒拍了拍岑棚的肩,“岑棚,以后少拿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屁话说事!
这话要是从我母亲口中而出,那是为我好;你吗?呵呵…岑棚,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还有,以后你要是再利用我妈,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岑家,成为历史。”
听了岑子酒的话,让在商海沉浮许久的岑棚也打了个寒颤,因为岑子酒的声音,冰冷无比不说,还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气人也气完了,打人也打完了,岑子酒拍了拍手,觉得自己该离开这里。
“妈,我回去了。”
孙惠敏笑着点点头,她明白,即便自己让儿子留下,儿子也不会留下的。
因为这个家,是那爷仨的。
看着岑子酒的背影,岑子津是咬牙切齿,自己何时受过这种罪。
“岑子酒,你给老子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看老子不弄死你。”岑子津咆哮道。
岑子江见此,椅子又往后挪了挪。
孙惠敏则是眼中闪烁着寒光,与岑棚相似,岑子酒也是她的心尖肉。
岑棚暗道不好,现在伸手捂岑子津的嘴已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