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各国要地要钱不说,在大清享有许多的特权。有的特权,即便是自己这个旗人,也不曾拥有。
金贝勒又是一声长叹,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看不见大清的未来。
出国留学?这是金贝勒此时脑中蹦出的第一个词。
也许见一见外面的新天地,就有能挽救大清的可能性呢。
金贝勒苦涩一笑,想那远干嘛,还是先看一看,瀛岛人为何如此嚣张。
不过,出国留学的想法,不似当初那样无关痛痒,而是牢记于心。
到了正阳门,金贝勒下了马车,一眼就瞧见那高大的擂台。
好家伙,人山人海不说,这擂台有三米多高吧。
金贝勒围着擂台,在人群外围走了大半圈,让他发现一个问题,这擂台居然没有梯子。
也就是说,你想登擂台,就必须跳上去。
往擂台上一看,一个高大醒目的牌子矗立在上面。
当看清上面的大字之后,金贝勒是咬牙切齿,死死攥着拳头,但也仅限于此,毕竟他是文人。
而且,金贝勒还听见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说什么都三天了,没有一个能打过瀛岛人的,只要上台,就被人家打了下来。
甚至有的人说,这大清气数已尽,不然一个瀛岛,岂敢在京都放肆?
金贝勒又生气,又哑口无言,只得期盼来一个勇士,把擂台上的瀛岛打趴下。
又往上瞄了一眼,看见擂台上的瀛岛人,那嚣张的模样,恨的金贝勒牙根疼。
金贝勒心中暗想,早知道这样,小的时候就该弃文从武,要是自己会武的话,一定上去把这个瀛岛人,打的满地找牙。
擂台上的瀛岛人,穿着和服,腰间挎着武士刀,他俯视擂台下的百姓,咧嘴蔑笑道:“你们滴,都是,这个!”
瀛岛人一边说,一边指着牌子。
擂台下的百姓瞄了一眼,没有任何波澜,依然低头窃语。
瀛岛人一瞧,仰天大笑。
金贝勒有些愕然,环顾四周之后,他更加麻木,心中暗想,难道我们大清百姓,一点血性也没有吗?
正当金贝勒怀疑人生的时候,从人群中窜出一年轻小伙,一个纵跃,便跳上擂台。
金贝勒一瞧,眼中又有了一丝希望。
年轻小伙指着瀛岛人,轻蔑一笑,“瀛岛人不要张狂,小爷来收拾你们。”
瀛岛人哈哈一笑,摇了摇手指,“你滴,不行的啦。”
年轻小伙一听,大喝一声,立掌与瀛岛人打在一起。
金贝勒紧握双拳,他是多么希望,年轻小伙能赢下比赛。
可他这里紧张,旁边不远处却有人开设赌局,内容是年轻小伙能坚持几分钟。
看着纷纷下注的百姓,金贝勒是沉默不语,特别是他听见下注一分钟,让他内心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悲哀。
正当金贝勒悲伤的时候,一声惨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抬头,就见年轻小伙飞下擂台,摔倒在地,大口吐血。
而这个时候,金贝勒又听见赌局那边出来这样的声音:
“怎么样,我都说了,他也就一分钟的水平,这个大清啊,没有人能打过这些瀛岛人,哈哈…我赢了,快!给钱给钱!”
金贝勒转过头,深深看了要钱那人一眼,便掉头离去,而且速度异常的快。
金贝勒心中有一个想法,他要让那人见识见识,大清依然有人能打倒瀛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