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发送出去已无法撤回。浦开济捏捏眉骨。
商津的回应迅速过来:“你这是在吃醋吗?!”
浦开济无视。
第一反应的回复后却未再得到他的反馈,商津开始万般解读他的意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拨通他的号码,结果他手机关机。
商津抓心挠肺,恨不得有遁地术,立马去到浦开济身边。
“我喜欢他你会怎样?”
“我不喜欢他你又会怎样?”
“你希望我给你哪种回答?”
“你想来抢婚吗?”
“济哥哥!”
“……”
第二天早上,浦开济叉掉手机里关于来自商津未读短信的提醒,统统不予点开。
餐桌前,徐羚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十分异样:“昨晚睡得怎样?还习惯吗?”
浦开济点点头,拉开椅子落座,扫了下对他挤眉弄眼的阿金。
“今天什么安排?”徐羚关心。
浦开济点破问:“羚姑有事?”
徐羚朝身后五分钟前刚抵达的助理伸手。
助理递来文件袋。
徐羚接过后放到桌面,轻轻一敲:“商津,女,二十四周岁,身高165cm,体重48kg,S市人,家里有奶奶、爸爸、妈妈和一个十年前在外地旅游因地震丧生的姐姐,二流商学院毕业,现在是三流摇滚女歌手。”
阿金嘀咕:“真是职业歌手啊。”
徐羚一脸地不满意:“一晚上的时间太少,只能勉强先搜集来这些资料,小浦你要是了解更多,要不来给我补充点?”
浦开济重新望向阿金。
阿金举双手投降的姿势,从实招来:“我就是告诉羚姑,商妹子怎么成为我们的租客,怎么耍了我们然后突然失踪。”
徐羚越过餐桌掰回浦开济的脸:“现在找的是我侄子,你有线索瞒着不告诉我?”
阿金替浦开济解释:“羚姐,这不是没确切的消息?我们一直没说,也是不希望你空欢喜。”
“现在都成什么情况了?还没弄明白明楚她未婚妻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我侄子小时候的照片。”徐羚站起身,两手叉腰,势在必得,“所以就交给我来接手处理,不信扒不出来。”
“羚姑。”浦开济眼皮撩起,清晰而平静说,“不要找了。”
“为什么?”徐羚坐回来,眼中精光湛湛,“阿金说你有事瞒着他。是不是你已经从人家姑娘那里知道人在哪儿?”
浦开济沉默须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