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晴顺着他的动作看向了手机屏幕,一眼就看到了题目“地铁3号线惊现男神,”“818我们蓉城的地铁男神”,“地铁男神还居然是学神”等等。
“以前傅砚知刚毕业的那会儿,倒是常常坐地铁后来他的律师事务所越开越大,接的案件也越来越多就渐渐地不出现在地铁上了,不过我研究了下他每星期有大概有两天是坐地铁上下班,本来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今天撞上他了。”马天翼收起手机后解释。
之晴一看完那些标题,油然地升起了一股都傅砚知的怜惜之情,果然长得太好看的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引起暴动,同时又很奇怪明明辣么有钱的一个人居然平时如此低调,导致很多人误认为傅砚知的家里很穷很穷,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一丝豪门的骄奢之气。
她曾经以为霍时远算是豪门子弟中吃苦耐劳的男人,相对比起其他人来说,霍时远养成了能在自已力所能及的情况尽量不去麻烦别人,但也没有像傅砚知那么平民化,霍时远的神情举止方面还是会散发出一种高人一等的气息。
“说那么多是没用的,反正你跟踪人是不对地,姐,你说是不是?”三观正点的郁成熙没有被马天翼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还是揪住了问题的最根本点。
之晴完全赞成了弟弟的意见:“是啊,成熙说得没错,跟踪人确实不好。”
马天翼急得差点跳起来解释,为了让他心目中的小仙女姐姐产生不必要地误会,他干脆来了一个和盘托出:“我完全都是被逼的,真的不骗你们,昨天有人打电话给我妈做媒,对象是谁你们知道吗,居然是傅砚知哎,他可是我姐的男神啊,反正介绍人让他们明天下午相亲还是晚上相亲具体时间我是记不清楚了,我姐嘛一听到傅砚知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彻底陷入了花痴状态,死缠烂打威逼利诱让我今天跟踪傅砚知了解他平时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还有有没有跟他关系好的女性朋友等等?”
之晴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八卦的事情,不好意思地额了一声,同时也为可怜的马天翼同学鞠了一把同情的眼泪:“真是难为你了。”
马天翼一听到之晴同期他的遭遇,整个人高兴得裂开了一口白牙笑着,一开心起来他就话说得特别多,像打开了话匣子那样开启了吐槽模式:“小仙女姐姐,你也觉得我这个弟弟超级不容易吧,我跟你说我姐吧,上辈子肯定是恶魔的化身,你不知道她绝对是个小疯子,跆拳道黑带一级,小时候还是全国青少年组的武术冠军,从小打起架来以一抵十,如果不是从小拿我当练手她能有那么好的本事吗,哎,还有她每次追男人的时候总是喜欢让我打探对方的行情身家以及嗜好,不过她这个喜新厌旧的人最喜欢的人还是傅砚知,我们家有一个房间挂满了傅砚知从小到大的照片,一想起来真是不寒而粟啊。”
之晴突然间对傅砚知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当然同情的成份居多。
那是一种对同类惺惺相惜的复杂感情,在她的人生字典上也出现了像马天玉那样如此疯狂的追求者,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种极大的困扰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对异性产生了一种畏惧的本能,不像傅砚知那般强大,不仅三言两语地斥退了那些炽热的追求者,还曾经给一名日夜跟踪他行踪的爱慕者直接以非法闯入民宅罪,妨碍公共秩序罪告上了法院,这才吓得很多喜欢他的女孩子都采取了默默地远观的政策。
就好比如马天翼的姐姐马天玉如果不是畏惧傅砚知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告上法院,怎么会通过相亲的途径来借此认识?
郁成熙觉得凡是跟他姐没关系的事情可以事不关己高高在上,他双手抱胸一脸无聊地看着马天赐,滴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直接出了一个馊主意:“我说你家反正有钱,就让你姐干脆送傅砚知一辆豪车,使劲拿钱砸他不就行了嘛,反正傅砚知你不是说缺钱用吗,用得着搞得像你现在这么麻烦吗?”
马天赐觉得有很有道理于是就自顾自地拍手叫道:“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成熙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我一直听说傅砚知家里很穷的,还听说傅家欠了很多钱,所以他才从小到大那么用功地读书,出了社会就像一个工作狂那样没日没夜地接案子赚钱,我姐如果要追他的话用钱砸的话,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一直把自已当成透明人的之晴这次再也忍不住了:“你们知道傅砚知是什么律师吗,是专门替人打经济纠纷案件的大律师,知道要抽取多少比例的报酬吗?”
郁成熙和马天赐两人连连摇头乖巧地表示不知道。
之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抽取百分之十二的报酬,还有外加百分之二的手续费用。知道他专门打什么类型的经济纠纷案件的官司吗,那种几万几十万的小案件他是完全不接手的,甚至是几百万的案件接手的话也要看他的心情好不好,一般他接手都是企业与企业产生的上千万经济纠纷案件。”
最先反应过来的马天赐瞪大了嘴巴:“个,十,百,万,十万,百万,起码是百万!”
郁成熙也咋舌:“好多钱啊啊啊,一个案子就相当于我们家一年的收入。”
之晴严肃地点头教训:“所以你就不用再出馊主意让你姐砸钱去追求傅砚知,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差这点钱。”
上辈子的她就算是一个不出大门,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也常常在耳朵边听过傅砚知的大名,之所以知道他的本事是因为跟霍时远谈恋爱的时候,曾经有段时间霍时远整晚都半夜三更醒来睡不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每天忙得也跟狗一样的劳累不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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