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他们眼前吗?
“看我一高兴就表达不清楚了,”郁富贵不禁拍了拍额头:“小秀,是你爸妈特意从盐城坐飞机到了蓉城机场,刚好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郁富贵粗狂的脸上显得有些小激动,赶紧伸手拉住林秀的手:“走,我们开车去机场接他们,他们这次能来实在是太难得了。”
林秀握紧了他的大手赶紧点点头。
是啊,实在是太难得了。这是他们结婚18年来林父林母第一次来到蓉城给之晴过18岁的生日。
以前他们由于一直无法认可郁富贵这个女婿就连之晴,成熙10岁的生日宴会都没有亲自来,只是委派了林家舅舅来送上礼金以及一车子的贺礼。
林父林母这次特意从盐城千里迢迢地来到蓉城,是不是意味着她跟郁富贵的婚姻已经彻底得到两老的认可了。林秀难免激动地想。
今天刚好是星期六,学校放假。
之晴也没有闲着,而是去了美术老师那里学习绘画。
他们所教的老师姓程,年纪大概40多岁,是一个体型有些微胖的和蔼中年女人,她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喜欢多收学生赚学费。
程女士很有个性地选择有天赋又刻苦认真的学生来教。
每年在培训班就开两个班级,一个班级就收20个学生,虽然收费昂贵但报名来程女士学画画的学生却很多。
子晴现在所在的班级是一个小小班,包括她在内就只有15个学生在学习绘画,所以彼此间很快建立起了友好的革命感情,都约好了明年一月份一起去报考艺校。
“我们今天学习的是临摹,临摹在艺考中是最常见的一种画,也是必考的技能之一,”程女士站在讲台上,指着一个大卫石像:“大家看这里,临摹的时候要对石像有一个整体的认识,画的时候要从整体着手,不要单着一点一点地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下课铃声却准时地响起了。
于是程女士就耸耸肩膀:“好吧,下课先休息一会儿。”
所以已经连续上了三节课,中途没有休息过的学生们发出了欢呼声,扭脖子的扭脖子,喝水的喝水,跟同桌聊天的聊天。
只有之晴一个人默默地拿着铅笔绘画着。
“之晴,外面有大帅哥人找。”刚从外面倒水回来的女生站在教室门口兴奋地朝着她喊道,“那个人真的好帅好绅士啊!”
之晴站起来从位置上走了出来,疑惑地皱了皱弯弯的眉毛,纳闷地走出了补习班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霍时远倚在了一辆香槟色的跑车前,手捧着一束美丽的郁金香,朝着她招了招手。
“生日快乐,”霍时远将手中的一束郁金香交到之晴的手上,笑容可掬:“这是我特意从荷兰那里空运过来的,所以当管家把这束郁金香一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开车来找你了,希望美丽又可爱的之晴能够原谅我此时此刻这个冒昧的举动。”
之晴接过了霍时远手中的郁金香,发现这束郁金香有些不一样,粉色的花瓣中夹着纯白的颜色,视觉效果上看起来漂与众不同极了,同时一低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味。
“这是杂色郁金香,”霍时远瞥见了就看到了之晴优美的天鹅颈,距离近了他似乎闻到了她的淡淡发香味,越看越心里觉得喜欢,于是俊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知道吗,它有两个花语,一个是美丽的眼睛,一个就是你真美丽,我觉得这两个花语都十分适合你。
“之晴,你有一双比星辰还有美丽的眼睛,比娇艳的玫瑰花还要美,生日快乐!”霍时远故意顿了顿,含情脉脉地看向喜欢的女孩轻轻地说写情话。
上辈子跟霍时远结婚7年,她都没有听过他如此动人的情话,如果是上辈子的霍时远这么跟她说情话,她肯定感动得热泪盈眶。
虽说上辈子的他喜欢整天没日没夜地忙着工作,但凡是到了情节人,结婚纪念日,或者她的生日,霍时远总会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她一起吃饭,送她鲜花以及礼物。
之晴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她对上辈子的霍时远也不是没有过感情,但是再多的感情也随着那场摔下楼梯的意外烟消云散。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孩子为了她的生日千里迢迢地送花讨她的欢心,之晴觉得自己肯定会感动!
但面对霍时远,她的感情却是复杂地,既没有感动也没有其他什么情绪,有的只是物是人非的悲凉。
可今天人家特意送郁金香来庆祝她的生日,之晴想了想也就接受了这束鲜花,并礼貌地道谢:“谢谢你!”
“对了,”霍时远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中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了之晴,“这是生日礼物!”
“不用了,”之晴没有接过他手中的礼盒,直接拒绝:“谢谢你的鲜花,但礼物对我来说太贵重了。”
就在霍时远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这时一辆帅气的银白色跑车咻地一下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傅砚知拉开了车门走了下来。
他今天穿得跟平常很不一样,换下了一层不变的白衬衫以及黑色西装裤的装扮,而是换上了一件英伦风味的米色风衣,看起来比平时竟然还要年轻了好几岁,同时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帅气。
“之晴,过来。”傅砚知勾起嘴角,心情很好地朝着她招了招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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