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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2页)

“我确保万无一失。”武巩说。然后想汇报制服二柱子计划。刘书记只请了半天假来不及听,让他抓落实就行。刘书记出门前武巩又问,“还需要钱吗?”

“乡里日子紧巴,”刘书记善解人意,“我自己想办法。”

送走刘书记以后武巩依然热血沸腾,通知小琴来他办公室,尽快落实制服二柱子的计划。计划有点损而且需要冒险,必须找可靠的人实施,想来想去小琴最合适。他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对小琴和盘托出计划。

小琴怀疑听错了,说:“你说什么?”

“对不起,”武巩重复主要节点,“让你做诱饵。就是勾引二柱子。”

小琴像一只木偶僵在那儿。“把我当什么人了?”她鼻音都出来了,“我是哪种人吗?”

“念咱俩的情分,”武巩断了脖筋似的低下头,声音像蚊子,“帮帮我。”

“啊,啊。”小琴说不出整话,“这,这。”

“事成之后我找人事局,给你要事业编指标。”

小琴腰一软瘫进沙发,脑子倒海翻江。干嘛呀,因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就有权利把我当玩偶,随随便便丢给别人?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小姐?荡妇?可惜我对你一片真心!没错,你知道我弱点,弱点就是太爱你。从一进计生办就喜欢上你。在我眼里你是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累、吃得比猪差的人,这样的男人如同濒危物种,几近绝版。我的第一次给你这样的男人,对我来说等于天赐的福分。但你也清楚,我爱你却从没想过拆散你家庭,更没奢望与你有肌肤之爱,和你一起工作,每天见到你就足矣。你不珍惜这份爱,随便把我推给二柱子,还好意思说情份。情份就值一个事业编指标?

2    降服二柱子

武巩觉得小琴的沉默像一把钝刀剜他心,既难受又后悔。他抽自己嘴巴,计划本身就下三滥,让小琴实施无异于污辱她人格,玷污俩人的情分。“换,”他说,“换人干。”小琴抬头递过一个眼风,说,换谁呢。她问得准。他边敲桌子边想,换谁呢,确实没有人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嘀嘀咕咕走到小琴身边,宋村、二柱子、项目、刘书记,我夸下了海口,维稳大事怎么办?嗐,办不了不办不就结了。他心一横,伸手去拉小琴,说:“大不了取消计划,这官我不干了。”

小琴起到半截浑身一激灵。看来武巩的确被逼到难处了。她站直了说:“我干。”

武巩摆手:“不。”

“干。在哪儿,啥时间?”

“真的啊?你、你姐家。今,今天?”

“就我一人?万一出——”

“事”字含在小琴嘴里,武巩已经抱住她。“我派老郑保护你。”

小琴挣脱开,说:“事不宜迟,抓紧吧。”

马上叫来庞大光和老郑。庞大光头一个反对,上回洗澡被二柱子看出破绽就够丢人的了,又到他家鼓捣闲事,门都没有。老郑恪守职业道德,此计划实难从命。武巩拍桌子,说非干不可,小琴都勇挑重担,你俩谁不干我治谁。这招特管用,两人不吭声了,听武巩安排步骤如下:庞大光买点猪头肉、羊杂碎和一瓶二锅头摆上桌,以商量抢种农场土地为由把二柱子引进家,几杯酒之后假装肚子疼上厕所,留下小琴陪二柱子喝;小琴务必猛灌二柱子,灌晕之后往他怀里扎,扎进怀就大喊大叫;隔壁埋伏的老郑,听见喊叫立刻率员警冲进去擒获二柱子。目的就一个,拘留二柱子。

老郑问:“啥罪名抓人?”

“笨。”武巩说,“人都扎进怀了,猥亵妇女呀!”

尽管认为罪名牵强,老郑还是从专业角度提示关键点,拿捏尺度很重要,小琴叫早了,抓不到实在证据;叫晚了,恐怕吃亏。武巩盯着小琴问,一切看你的了。小琴悄声说,知道了。她扫了老郑一眼,然后低下头。武巩明白她意思,指示老郑:“行动必须迅速,不许耽误一秒钟。”

庞大光认为这属于公务,伸手找武巩要钱。小姨子当人质,他再花钱请二柱子,两头吃亏他不干。小琴说别丢人,仨瓜俩枣的事,我给你钱。庞大光挡住小琴伸向口袋的手,你有钱给外甥花,这钱就该政府出,正经八百的公务嘛。武巩问,二百够吗。他狮子口大开,打发要饭花子?没四百不干。公务在即,大家翻兜凑钱。小琴给庞大光一拳,说:“四百就把我卖了。告我姐,看咋收拾你!”

“乡长瞅瞅,”庞大光跟武巩卖乖,“她这样我还咋履行公务?”

武巩说:“别耍贫嘴,快去干活。今晚要二柱子来乡政府见我。”

3    大功告成

三人走后武巩把自己锁在屋,谁也不想见,专心等待喜讯。办公室来电话说县里来了两拨督查组,一拨廉政建设,一拨计划生育,乡长是否接待。武巩让副书记出面,嘱咐午饭别去香香酒楼,随便找个花子店对付一口就得。接着轧钢厂厂长电话汇报,南方来个老板愿意出五百万收购厂子,请示乡长卖不卖。武巩骂厂长败家子,一千万建的厂五百万卖,等于把黄花闺女当寡妇聘;轧钢厂是工人饭碗,乡政府摇钱树,卖了厂子往后喝西北风;眼下经济好转,得空他找乾坤钢铁公司张总继续协商承包事宜,争取每年拿承包费。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后面还有一堆电话,七事八事招人烦,他干脆不接了,万盼着期待的电话。天黑时终于等来老郑喜讯:二柱子进了庞大光家。鉴于案件正在制造中,必须切断对外联系。老郑关了手机。

武巩立刻抓耳挠腮,看着手机胡思乱想。小琴进屋笑眯眯叫柱子哥,美得二柱子连干三杯。二柱子喝到兴头上提出划拳,谁输谁脱衣裳。小琴再害羞也得奉陪,不会酒令的她出手就输,脱了T恤衫;又输一拳,脱了牛仔裤;眼看脱得剩下胸罩和内裤,二柱子故意输两拳,扒掉背心和裤子,色迷迷地指指小琴胸罩说,再输就摘了它?嘿嘿。小琴一手捂胸一手敬酒,二柱子连人带酒统统收进怀里,小琴挣扎时竟然忘了喊叫。急得武巩拍桌子:“快喊,喊老郑救人哪!”

手拍疼了,武巩梦也醒了。刚好手机响,老郑报喜:“大功告成!”

“押回来!”武巩又拍桌子。站起来在屋里转圈,转圈的同时还唱:

……

错与对再不说的那么绝对

是与非再不说我不后悔

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

放过了自己我才能高飞

无所谓无所谓

原谅这世间所有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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