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寒听闻,黑眸一顿,定定地审视着她。语气暗藏危险。
“阿离确定是想要帮我?”
依照许氏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刚认的女儿一早就被拱了,指不定会更加生气。对魏玉寒意见会更大。
如此,他的追妻之路,恐怕只会愈发的艰难。
一时半会儿间,他暂时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主要是因着沈鸢的事,国公爷夫妇已经对他有了成见。
他有些气闷。
过了半晌,他调整好情绪,挑起月离一缕发丝,喃喃道:“罢了,就当是上天对我设置的考验吧,伯父伯母皆是性情中人,只要我表现得足够诚心,相信早晚也会被打动的,你说对吗?”
权当再重新追她一次,又有何妨?
月离点头,“表哥所言有理……”
——
与此同时,国师府。
国师阎千秋刚从炼药房出来,赤脚行走在兽皮铺就的地毯上,胸前的衣襟也敞开大部分,露出肌肉分明的纹理。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酒壶,每走几步,就饮下一口酒,若不是身上穿着道袍,倒像是洒脱的诗人饮酒作诗一般。
偏他的脸上还有着一抹不太正常的红晕,也不知是醉的,还是刚经历了一番云雨。
这时候,他手底下的一个下属徒弟走了进来,步履有几分匆忙,见到阎千秋,便急忙禀报道:
“不好了师傅,陛下他……”
说着,那徒弟上前几步,贴在阎千秋的耳朵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却见阎千秋的眉头立马皱了皱,问道:
“又不行了?不是才送去过一批新鲜的圣女么?临幸了几人?”
徒弟恭敬的答道:“回师傅,这次前后一共临幸了八名圣女,加上上次的十五名,一共有二十三名。”
“剩下的七名圣女,正安置在宫里的偏殿,师傅您看要如何处置?”
阎千秋又仰头喝了一口酒,看了眼炼丹房的方向,从虚掩的门缝里,正好可以看到房间正中间放置了一个巨大的熔炉,底下燃烧着大火,正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里头还有一股血腥味儿顺着门缝飘散出来。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酒水,眼底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
一旁的徒弟瞧见阎千秋的脸色,不由得建议道:“徒儿听说最近京中正盛行一种药丸,名为大力丸,于男子行房一事上很有助益,师傅,咱们要不要……”
阎千秋听闻,问道:“竟有此药?”
“没错,听说此药还是一名女子所研发,现如今在各大青楼酒肆,以及家中有妻妾的浪荡子弟们,都广受好评,就连男风馆现在也在跟风使用,此前曾有人送过徒儿一枚,徒儿昨晚刚刚试过,确实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