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赵宗全压着怒气,问道:“那依韩章所言?应如何论断呀?”
韩琦大相公呵呵笑道:“陛下,臣老迈,还是听听其他臣工所言吧!”
皇帝陛下赵宗全眯眼,道:“谏院齐衡,依你看,此事,该如何定呀?”
齐衡看了看韩琦大相公,之后说道:“陛下虽为入嗣继位,可称先帝为皇考,称陛下生父为皇伯……”
宗正寺卿呵道:“自古以来,哪有皇伯的尊号?”
礼部尚书道:“那就都为皇考!”
宗正寺卿呵斥道:“自古以来,哪有一子双父的道理?陛下入嗣先帝,就只有皇考,只有先帝。”
韩琦大相公呵斥道:“那陛下,岂不是要舍弃生父?不认血脉传嗣,如别论他向,天下人会不会耻笑陛下,寡情不孝?
那陛下可为人君?陛下入嗣先帝继承大统,此事再无定论,你这是陷陛下,于不忠不孝之嫌,岂不令君王失仪?”
紧接着,朝堂之上,沸沸扬扬,此事争吵不休。
皇帝陛下赵宗全脸色铁青,眯眼看着这列位臣工,心里发酸,嘴里发苦。
礼部这边,望向二哥哥盛长柏,谏院这边,望向盛家主君盛纮,盛纮想出班启奏,但被儿子盛长柏拉了一下,先摇头,用手中勿板遮住了嘴,盛纮心领神会。
父子俩,看向桓王殿下赵英策,而四姐夫赵英策,给了宗正寺卿一个眼神,老牌勋贵这边,看向英国公张老将军,可英国公老神在在,根本不接茬。
朝廷新贵这边的,老耿将军和小段将军,被国舅沈从兴的眼神压住,他直接小声与六姐夫顾廷烨嘀咕了两句。
最后还是,皇帝陛下赵宗全一声喝止,列位臣工安静下来,官家问还有其他可上奏的吗?支度司正使出班启奏了盐务,户部侍郎出班启奏了江南水灾,工部侍郎出班启奏了江河防汛,兵部和枢密院分别出班启奏了,边疆防务和各地流寇匪患之类。
皇帝陛下赵宗全起身,在龙椅前踱步,最后站定,指着堂下,朗声冷笑道:“韩章,这些国事,可重于朕的家事呀?”
韩琦大相公一时间无语,“这”了半天,没有下文。
只见皇帝陛下赵宗全,重新坐回龙椅,朗声道:“巡盐,盐务整饬,当务之急,否则,明年赋税定会大减,朕与列位臣工,如何应对水旱蝗灾?
如何稳定边疆?如何去剿灭流寇匪患?哼,尔等官职俸禄,从何而来?一旦遇到突发,朕如何对得起先帝嘱托?如何对待我大宋百姓子民?
朕被你们吵得头又疼了,算了,桓王去江南巡盐,整饬盐务,顺便看看水灾与防汛。
朕给你,派几个好帮手,太常寺少卿盛长柏,博闻强记,定能在一旁辅佐,宁远侯顾廷烨随行,顺便弹压流寇匪患,都一道办了去吧。
沈国舅,带耿段二位将军,巡边,一南一北,三日内出发!”在内官一声“退朝”后,这次朝会算是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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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马枪:
赵宗全:我宁可跟余欢水演对手戏,也不爱听老头儿们吵架!
沈从英:你说你喜欢《西游记后传》里的我,是诓骗?
康姨母:对,那里还有我家沈浪演唐僧呢!
太国舅:你们尽量别往外扩了,小剧场,经费不足了。没看都请不起卫恕意了嘛!我这还是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