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家这门槛,怕是以后要被好事之徒给踩烂了!
“他们毁不掉我。”聿执将她抱紧了些。
汪诗诗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与其被人捏住喉咙,还不如一次性解决掉,反正你们都结婚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许言倾望了眼聿执,“要拼吗?”
聿执眼角轻笑开,“拼什么拼,他们够资格吗?”
他随后给江怀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东西都准备好。
许言倾蹲在汪诗诗的身前,眼里有些愧疚,她紧握着汪诗诗的手腕,“这是我欠你的。”
“你傻了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言倾最怕阿越的骨灰找不回来,她见过汪诗诗半死不活的样子,若不是因为要对付她,那帮人也不会把阿越挖出来。
聿执站在窗边,伸手将窗户推开,他已经好久不抽烟了,只是随身一直带着一盒。
他抽出一支咬在嘴里,这会却点燃了起来。
空气中很快弥漫着香烟味道,男人颀长的身影靠在那,周身笼罩出层层阴霾,汪诗诗那边,他一直是特别关照的。
但她有手段,也有能力,自己养了一票人,她不喜欢聿执的人盯着她,像是看贼一样,可偏偏这样就出事了。
许言倾想让汪诗诗赶紧去医院,可汪诗诗不肯,“我不走,我一定要看看那帮人最后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况且,你这边的事还没解决。”
“你不用担心我,我会没事的……”
聿执掐熄了烟,起身走过来。
时间差不多了,这会,外面的媒体肯定都伸长了脖子,“走吧。”
他俯下身握住许言倾的手掌,轻轻捏了下。
“那你等我们回来。”许言倾另一手,拍了拍汪诗诗的手背。
汪诗诗点了头,“行,我等你。”
许言倾跟着聿执走出去,汪诗诗边上的女人倒了杯热水给她,“汪姐,喝一口吧。”
汪诗诗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对傅竹雨有愧,我心里也很难受,他们一步步逼我,我……对不起她。”
许言倾伸手将门带上,江怀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小爷,现场的出入口我都让人封死了,没人出得去,也不会再有人进来。”
聿执带着许言倾回到会议厅时,现场全是说话声,一见到两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聿执握着许言倾的手走到先前的位子跟前,他将椅子拉开,让她坐到自己身侧。
下面的记者,已经跃跃欲试,将要问的问题全部罗列在了脑子里。
许言倾深吸口气,抬起眼帘,直面望过去,前路纵有风雨,可她身边还坐着一个可以跟她共同面对的男人。
她并不孤单。
聿执将一旁的话筒拿过来,浑身带着压迫感,“有什么想问的,问吧,不过我没多少时间,你们挑重点说。”
一名记者立马站起了身,声音几乎贯彻整个大厅。
“聿小爷,这汪诗诗的底细,现场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就想了解一件事,许言倾跟您究竟是如何开始的?是不是真如外界所传的那样,她接近你时目的不纯,各有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