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后面的黄顶站了起来,义正言辞说道:“任何一位有正义感的记者,不,应该说是有良知的记者,都不会在听说了别人的悲惨遭遇后,反而如吸了血的蚂蟥一样高兴蹦跶的。”
“你好奇什么?无非想问宗觞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好满足你那恶心的猎奇心?”
“你以为男人关押了女人,就一定会对她实施侵害?你这种人是怎么当上记者的?”
聿执将话筒送到嘴边,一字一句说道:“我能说出来,把整件事公之于众,我就不怕任何的流言蜚语。换句话说,谁要想挑战我的底线,大可以过来一试。我和许言倾的感情,清白干净,换句话说,她比我干净,她比我更好。”
“可他们毕竟在一起三年,宗觞那人睚眦必报,他真的没碰过……”
那名记者觉得这件事若深挖一下的话,更有料。
毕竟,许言倾证明不了清白啊。
聿执身子往后轻靠,“那就要辛苦辛苦你,多跑几趟去了解下真相了。你可以去找找宗觞的主治医生,看看他还具不具备行使坏事的能力。”
“聿小爷,这是话里有话吗?”
“当然,你听不出来吗?”聿执坐在那,稳当得很,自然是把全部的后路都给铺好了。
“宗觞早就被废了,这都快成众所周知的新闻了,你居然不知道?”聿执啧啧了声,“你不是记者么?可你耳聋眼瞎,实在不适合吃这口饭。”
“您说宗觞被废是什么意思?”
聿执强压着不耐烦,点了他一句,“宗觞遭人暗算,不止去了半条命,命根子也被废了,你好好去查清楚后,再来问那些蠢问题吧。”
反正,宗觞已经是个死人了。
怎么往他身上泼脏水都没事,他还能跳起来反驳不成?
只要证据做的真,聿执完全能把白得说成黑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应,现在,你听清楚了吗?”
聿执说完这话,望向了坐在身旁的许言倾,“现在,隆重向大家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人,她叫许言倾,现在,也是我的聿太太。”
“聿小爷结婚了?”
“这是已经领证了吗?”
聿执再度握住许言倾的手,掌心稍稍用下力,“是啊,总算领证了,真的不容易。这位许小姐好难追的,幸好我脸皮够厚,够有耐心、耐力,她这才给了我这个机会。”
聿执看到那名记者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他话语中带着揶揄,似是在开玩笑。
“你要是再查到一些转账记录,或者送的什么贵重礼品,可别再来问我了。男人追女人,不花钱,靠一张嘴吗?我就是喜欢给她砸钱,我享受这种感觉,行不行?”
聿执将那名记者问得哑口无言。
“女人不就是拿来宠的吗?对我来说,我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手里,有什么不对?”
“也许,你看不上这种方式,你也不屑用钱来谈场恋爱,你喜欢没有物质的纯粹感情,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可懂?”
意思还听不明白吗?
这位记者朋友不肯花钱,是你的事。
我聿小爷肯砸钱,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