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安的脸色有些不悦,“怎么跟你小妈说话的?”
汪诗诗端详着几人,这复杂的多角恋关系,真是精彩啊。
“伯父,您也别说修筠,我也觉得阿姨管得太多了,她管好她自己的一日三餐不就得了吗?”
汪诗诗那是唯恐天下不乱,最好祁承安恼怒了,用棍棒把她打出去,别让她进这个家门。
祁承安很明显被气到了,开始大喘气。
旁边的小娇妻见状,忙用手轻拍他的胸口,给他顺顺气,“他们的婚事,我是不应当插嘴,是我的错……”
“你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是他妈,怎么就说不得话了?”
祁承安气咳了。
汪诗诗都怕他咳出血来。
她盯看眼对面的应雅,这女人一看就有手段,这娇滴滴的样子,怪不得老男人吃这一套。
佣人端了几杯喝的过来,应雅起身接过一杯石榴汁。
“诗诗你先喝两口,晚饭马上就好了。”
应雅凑了过来,汪诗诗一点面子不给,“我不喝,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放东西。”
祁修筠听得出来她是在故意作,就喜欢在祁承安的雷区蹦跶。
“这话说的,又不是我亲手做的,我能放什么呀?”应雅想把杯子塞到汪诗诗的手里,她不乐意接,往她的手腕处轻轻推了把。
石榴汁一下就泼到了汪诗诗的腿上,裙子顿时晕染开一大滩,应雅慌慌张张放下杯子。
“没事吧?”
“我这裙子很贵的,我都说了不用,你故意的吧?”汪诗诗不高兴地用手在身上掸着。
“对不起……”
祁承安总算是看不过去了,“你跟她道歉什么?她也配!”
汪诗诗能吃这亏?
“我哪里不配?配不上你儿子是吧?我今儿把话跟你说清楚了,这婚可不是我非要结的……”
“不讲规矩,你就仗着聿小爷给你撑腰是吧?”
“对啊,聪明!”
祁承安面色发青,感觉自己快被活活气死掉。
应雅忙拉住了汪诗诗的手臂,“你身上弄脏了,我带你去楼上清理下。都是一家人,别吵了。”
祁承安胸膛不停地起伏着,目光扎向了坐着的儿子。
“你就这么由着她?你不管管?”
“管什么,她性情中人,习惯就好了。”
汪诗诗动了下身子,跟着应雅上楼。
刚到楼上,汪诗诗就开门见山地问她,“你故意把我的裙子弄脏,是想单独跟我说什么话吗?”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应雅将她带进了客卧,她伸手将门关上。
汪诗诗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变脸术,应雅靠着门板,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