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疑惑摇头,“并未,绵绵这些日子也未离开过小院,她生性有些怕生,所以极少出门。”
“那是我看错了。”
云珞珈那天没能去确认那个背影到底是不是玉绵,所以并不敢肯定。
“应当是看错了。”云帆附和道。
玉绵与他说没出去过,应当是没出去过的,他相信玉绵。
他看着前方,嘴角噙着笑意,眼底满是坠入爱河的暖意,“我准备早些将绵绵接进府中来,下月大哥成亲后,我便接她入府。”
云珞珈看着坠入爱河的云帆,笑了笑,“我看倒是可以的。”
两人从庑廊处分开,云珞珈回小院后,又去看了看十一。
十一还在熟睡。
她有些担忧的给他把了脉,确定他只是喝醉了后,才放心离开。
白日睡的多了,她这会倒是精神了,闲来无事去书房,从空间取出了几本医书看着。
不知不觉看到了深夜,隐约听到房顶有踩踏瓦片的声音。
她起身刚打开房门,看到院中尾六尾八和一个男人打了起来。
月色如霜,月光下清晰可见男子脸上戴着面具。
“别打了。”云珞珈出声制止了打斗。
三人闻声停下动作。
云珞珈抬手示意尾六尾八离开,“我熟识的人,没事,你们去歇着吧。”
看着尾六尾八离开,她对着君玄翊招了招手,“进书房。”
不知道君玄翊大半夜的来相府干什么,但应当是有事情要说。
君玄翊跟着她进了书房,云珞珈给他倒了杯冷茶,坐到他旁边问道:“大半夜的,你来这干什么?不知道我身边有暗卫?”
君玄翊端起冷茶喝了一口,答非所问,“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