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所有人面前,重新的生活,而他,自己从来只想把他当作一种历练的开启,因为恨,总让自己很不快乐。tayuedu
2年后回来,她看到他,她帮他,她想着如果一切都能重头开始,是否彼此就能幸福。只是两个世界的圈,跨不过的交集,注定了幸福永远不可能同时拥有。
两朵并蒂的莲,扯开了,就不能再愈合。
收拾了自己激动的情绪,眼眶的泪停留在了即将溢出的那一刻。
伸手抹过,再抬眼,清澈如初的眼里,他的影像早就已经不是旧时的模样,“邱备,最后一次,我告诉你,不要再继续错下去,当错到所有人都帮不了你的时候,你会很可怜。”
“如果我现在收手,你会回来吗?你还会给我机会吗?”他伸出手,却只是孤独地停留在半空中,也许从来,他都不曾抓牢过她。
抬腿的脚步并没有过多的停留,仅仅只是一瞬间,天崩地裂的愈合伤口,“来不及了,邱备,我们的距离已经太遥远了,你好自为之吧!”
这个男人,她曾经爱过,为他付出,为他远走天涯,即使明知道错的多离谱,她却从没想过有天会如此恨他。也许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就像她眼里的天使,在他眼里却是魔鬼。她胡乱闯进了不属于她的领域,带了一身的伤痕,于是像小猫一样躲在墙角里舔着伤口,一道一道的愈合。
他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视线,错过,多可惜,可真的错过了。
走出经理室,他的错愕,她能感受到,那些事情,一件件说出,就像鲤鱼上的鳞,被刮走的时候,自己也会痛。虚脱,是她这个时侯能想到词,手臂下意识的支住墙壁,冷汗不自觉的溢出,反胃的感觉又一次袭来。
窗外,阳光刺眼,只是望一眼,就如同被射进了无数的光芒般晕厥。
莫名的脚底无力,人便轻轻的滑落,在意识尚存的一点时间里,似乎是一双手及时的拖住了自己。
“陈朝!”她很自觉的喊出声来。
再睁眼,白色的装扮有着浓烈的药水味。
陈朝摩挲着自己的手掌,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用含情脉脉略带责备来形容最为恰当。
半闭双眼,躲开那双表情丰富的眼睛,慢吞吞的道歉,“对不起!”
“你也知道说对不起,我在家就看到你闪出去,结果追出去的时候你已经打的走了,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劲,跟了上去,难道还要姓邱那小子抱着我老婆来医院吗?”陈朝有点生气的掰过她的脸,醋味一阵一阵飘香而来,“我很严肃的警告你,不许再去找那个人!现在你要好好休息!不能乱动,安分的躺床上,要什么,吃什么,喝什么,只要告诉我,就行。”
陈芹很奇怪的看着陈朝那一脸是是而非的笑,生气?不生气?总之表情很奇怪,生气的时候还总是不自觉的笑,笑的时候还带着莫名其妙的憨,表情很阿甘,刚想开口的时候,敲门的声音传来。
“林伯伯!”陈朝起身,让出椅子。
“怎么样,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反胃!”陈芹据实回答,从北海回来,一直不舒服。
眼前的两个男人齐齐笑开了,“怎么,还没和你老婆说吗?真是的,我说陈芹啊。”
“嗯?”
“啊,算了,让你老公和你说。”
“嗯?”
陈朝一把拥过那个脸色诚惶诚恐的老婆,双掌压住脸颊的两边,“你有了。”
有种呆若木鸡的表情,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陈朝,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当爸爸,你要当妈妈了,林伯伯帮你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千真万确,1个多月了。”
掰下手掌,陈芹把眼前的陈朝推离自己的视线之外,跪在床上,用力的抓住那个很可爱的老男人的手,“林伯伯,我真的有了,你不是也说机会很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