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会说你打了她?”
“因为我……踢了她,可惜踢得太轻,不过是轻伤。”我的神色黯淡,说不出的惋惜。
“……”小环摇了摇头,心道这是什么恶魔呀,“那你以后要小心一点了。”
“小心?你不是说某某某如何善良大方吗?”我挑刺说道。
“哼,宫里头呆得都不是简单的,就算是最纯洁的淑妃也并不是最纯洁的。”
“这点我当然知道,人心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我七岁就知道了。”我鄙视地摆了摆手。
“是啊,但是对你,最重要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小环前十天还看不出眼前女子的品性,就这两天的接触她算是全明白了:高傲自大,骄纵蛮横,龇牙壁报就是这女人的天性。
“想不到我刚给你小小的自由你就得罪了两个妃子。”国师突然进来。
我刚才没有听到脚步声,虽然武功下降,六识不免笨拙,但是一般的声音我还是能听的见的。那么就是说他这个武林高手故意不让我听到。
“我也想不到国师居然不管朝事,反而像是个皇后管起后宫来了。不过以国师的面容和修养,皇后一职是在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况且本人想来不反对背背山。”
我的最后一个背背山国师听不懂,但是大致的意思他也明白了,他收起自己的善容,冷冰冰道:“凌泫姑娘,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地盘。以后做什么事情,说什么都要规矩一点,否则怎么死也不知道!”
盯着那双紫色的眼睛,缓缓开口:“这是你的真面目吗,亢弘?”似乎我还记得这个名字。
“……”他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右手,一把把我扔到床上。还没有等我起身,就两只手按住我的双手把我又按了回去。小环站在旁边轻声啊了一下,死命往这里看,却也不敢上去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被说道痛处了?”我冷漠说道,我不相信他真得会对我怎么样。
亢弘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的眼睛。紫宝石一般的很漂亮,这是我心里所想。
“你不过是个妃子,知道吗?皇宫里头最不缺少的一样东西,你随时都会死。”熏热的气息喷了我满脸,带着淡淡的香气。
“你是说我随时要准备遗书?这下可烦恼了,我身无一物,留什么东西给我的徒弟呢?就是那把刀也被你们拿走了。”我皱着眉头,装作很苦恼的样子。
“凌泫!”
“到!”我有气无力说。
看我无赖的样子,亢弘突然从我身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话了。至于你的那件事情我帮莲妃做了主,赵修容关禁闭三个月,扣月钱半年。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降级是不可能的,关禁闭更是别想了,原因嘛,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今天晚上?喂,亢弘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咆哮声伴随着重重的关门。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
“帝今天让‘天妃’娘娘侍寝!”老太监尖锐的声音划破整个瑶玥宫。
侍寝!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宫里头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女都开始忙活了,梳头,画容,我就像是个被操控的傀儡,任由他们摆弄。不过心里头还有些想法:这要真做起来,头发、妆容早就没了,费那么多事情干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干净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宫殿里头的,等我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热腾腾躺在一个偌大的床上。我目测估计可以躺上五个人,心道:皇帝都要那么大的穿干嘛?要玩3P?还是4、5、6P?
这房间的布局也是十分宽敞,精美绝伦的壁画,珍贵无比的器皿,无一不显示这里主人地位的高贵。我等了一会儿有些兴致黯然,床上有一条比较薄的毯子,像是放在床上当作装饰用。我拿起毯子给自己裹了件衣服,然后起身大摇大摆地四处走动。
这玩意儿值多少呢?我无聊地开始给这些新奇的东西估价,自言自语:“都过了这么久,这月笼,不对,亢弘说过晚上是月浊,他怎么还没有来。敢情他赶场不成?难道那女的太厉害了,然后他就阳痿不敢过来了?”
我说得话很轻但是这个宫殿十分空旷还是能听得十分清楚,我觉得身体一阵寒冷,似乎有一双目光一直看着我。目光?好像刚才也有这种感觉,那是侯我还以为自己的错觉,因为一下子就没有了。我机警地扫视了宫殿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一幅壁画上,盯着它猛看,这种不好的感觉就是从这里透出来的。
“吱呀。”壁画被推开了,原来有暗门!走出来的男子个头跟我差不多,烛光照亮了他的面容,果然是寒云的样子,但是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透露出很不一样的气息,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放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一直在那里?”我后退了几步,这个男子给我很危险的信号。
“没错,从你过来到现在的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当然还有最后的那段话。”他每说几个字就上前一步,直到把我逼到床上,“我很想让爱妃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阳痿。我相信我能用行动证明我的一切。”
“等等。”我右手挡在他的眼前,左手死命拽着围在身上的毯子,暗自埋头舒了一口气,抬头道:“你是月浊?”
“没错。”他把身子从我前面移开,做到了我的左侧,右手很自然地环着我的腰,我不适应地动了动,可惜挣脱不开。
“我救过你,作为皇帝,你应该报恩吧。”我急中生智。
“是呀,我现在不就是在报恩吗?”他故意把嘴对着我的耳朵说道,口里的气息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怎么报恩应该我说了算吧。”
“你说。”月浊倒是很大方。
“我要离开皇宫。”
“不行。”果然。
“我永远都不要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