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叫的最凶的,激动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这和尚怎么跟我认知的和尚完全不一样?他怎么打人?”有玩家不可思议道。
“打回去吗?”又有玩家试探问道。
“我不敢,我怕他是最终boSS,要是一气之下,咬断我们的脖子怎么办?刚才我就觉得他的嘴,张得好大。。。。。。。”
我承认我心地善良。
我也承认我【心地善良】是自封的。
玩家把我惹急了,我一句规则也不会提醒,看着他们大杀四方,我稳坐其中,敲着木鱼,念着不太正宗的往生咒。
他妈的,爱咋咋地!
所以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我不会主动说生存规则。
当然,老婆子是我教她这么说的,自然不会让她不念了,那么玩家信还是不信,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
与我无关。
一年又一年。
十年复十年!
我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但我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的。
在长期封闭的地方呆着,我的精神开始有些不正常了。
我看见他们死亡不会心惊胆战睡不着了,我看见血流成河也不会大喊大叫了,我甚至能够在他们互相逃跑时,叫一声“借过”,然后淡定地上厕所。
当我出现这个症状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离疯不远了。
有一天,我不知道天气清凉还是阴雨密布,我正跟往日一样晨起蹲厕所,有人敲门。
我疲懒地敲回去,“等一会儿。”
叩叩——
“啧。”我也同样敲回去,“我他妈说等一会儿!”
“北路。”
我忘了我是怎么开的门,只知道情绪少有的激动。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怀疑地看着他。
他戴着黑色面具,面具很大,涵盖全脸,所以我只能依靠对方的身量和声音判断出他是个男人。
来这里的玩家衣服寻常,只有他,斗篷加身。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简单。
甚至他可能知道我来自哪里,说不定还能送我回去。
但当我提出这句话时,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