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弓起了腰,像是想要靠近他,却只将自己红肿的花穴送入了他的掌心,“……想要daddy打我。”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语,“用daddy的手……打我。”
他的大掌将她整个阴户都罩住,软嫩红肿的花穴吐着淫水,渴望着他进一步的蹂躏。
竺奚微微抬头,看着她的脸,眼罩遮住了她的神情,他只能看到那些泪痕和颤抖的双唇。
他收回了目光,手掌抬起,挥下。皮肉拍击的声音之中,淫水四溅,尖锐的痛楚从敏感的穴肉上闪电般劈下,她的肌肉在抽搐,下意识地张嘴,却连痛呼都无法发出。
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手掌再次挥起,痛意的浪潮还未平息,就被更加汹涌的浪狠狠推高,让她本来就混乱的神经彻底崩坏,一边哭着,一边含混不清地求饶。
掌心的水更多了,竺奚按住了她在痛楚之中扭动的腰,一下,又一下,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daddy——”她呜咽着,像是快要被拆散的人偶,“好疼……好疼……啊——”
可是,再怎么叫着疼,她也没有说出安全词,那些痛苦的呻吟,似乎更像是一种渴望疼爱的撒娇。
竺奚的额头青筋凸起,他的鬓角也被汗液濡湿。她在放纵自己,却不知道,是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送到了他的利齿之下,只要他稍微动摇,她就会被他彻底撕碎。
有时,他甚至想着,如果被她看到了那些黑暗,是不是,这样甜蜜而痛苦的折磨就能结束?
他抓紧了她的细腰,将她压在身下,手掌继续挥下。
“啪——”
“宝宝,是谁让你疼的?”
他俯下身,唇在她的唇边,像是要亲吻,却隔着最后一丝距离。
“是……是daddy——”她的唇颤抖着,用细弱的嗓音说出了他要的回答。
“乖。”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即起身。
许是失去了他的温暖,她仰着头,四处寻找他的气息,如同被遗弃的小狗。
竺奚单膝跪在她的腿间,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拉开了她的眼罩,在那双被泪水彻底浸透的眼睛对上他的双眼时,忍耐已久的阴茎,狠狠肏入。
“是谁在爱你?”他居高临下,目光沉如无星夜空。
她手脚都被束缚,被他压在身下,如同随时会被扯碎的花瓣。她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黑暗之中拯救自己的神祇。
“是……daddy。”
她的回答,没有犹豫,没有纠结。
同样,也没有竺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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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一个说法,s里其实是s在服务,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