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煊啊?好像刚成年吧?对自己父亲下手这么狠,他家这暴力倾向该不会是遗传的吧?
白清素终于忍不住了,走到了那人面前。
她抓紧了漆黑的裙摆,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用力反驳道:应煊才没有暴力倾向!
那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白非辞就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平静地说道:在背后嚼舌根,李经理越活越回去了。
那人讪讪一笑,飞快地散入了人群之中。
白非辞扫了她一眼,回去吧。
她无暇顾及白非辞复杂难辨的目光,跟着他离开了灵堂。
应家的事,她其实并非一无所知。
碍于应家的势力,只是很多人不敢提而已。
应守简看上去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实际上他有非常严重的暴力倾向和控制欲。苏蓉是他青梅竹马的妻子,但是,依旧逃脱不了他病态的心理。
苏蓉对外宣称身体不好,几乎不怎么出门,但是,白清素却偶然见到过几次,她手臂上青紫色的伤痕。
家暴。
苏蓉无论春夏秋冬都是长袖长裤或者长裙,大概是为了遮掩伤痕。
白清素听杨阿姨说过,她不是没想过离婚,但是,应守简在她家门口跪了三天,她就回去了。
后来她得了抑郁症,应煊也长大了,他们父子不合,却是同样的暴戾,应守简进了好几次医院。
白清素以为,随着应煊的长大,苏蓉或许终于能够逃离苦海,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
她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墙上的壁钟,直到时针分针秒针重合在了十二点的位置。
今天是应煊的生日她生起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原来,她什么也做不了。即使,再和他有多么亲密,在这样的时刻,他还是把她排除到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她想要帮他,却不知道如何去帮他,他的消失,已经明确地拒绝了她。
应家的事渐渐平息。白清素始终联系不到应煊。
暑假就这样过去了。
开学前的最后一晚,白清素洗完澡出来时,却看到了坐在她床上的应煊。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她,没有任何的笑容。
她怔了怔,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他沉默着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身体透着一种凉薄的冷意。
被进入的时候,她似乎感觉不到痛,但是,心里却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他而疼,抑或是为了自己。
素素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
素素,我要你,给我。
她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她温柔地搂着他的头,控制着自己的颤抖,回答了他。
好。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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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家暴快跑
解释一下好了(我总觉得我写的有些含糊),煊狗消失的时间是去了地下拳场,煊狗和他爸在精神疾病方面还是很相似的,这是个他不敢面对素素的根源。
但是那时候的素素并不知道,素素那个时候以为她和煊狗已经足够亲密了,所以煊狗消失她的期待和喜欢也都落空了。
今天也谢谢大家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