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烈火绝拔高了声音,打断了赵厚德热情的安排,见其面有不解,烈火绝反而笑了笑,接言道,“将军还没拒人千里之外?朕可没说,现在就过关而去,而将军就急不可耐的赶我们这群风尘仆仆之人于了。也是,朕跟将军非亲非故,可是,将军总该见见自己的亲戚吧!朕着实疲乏了!”
言下之意,这关,今日是过不得了。
在场的哪个不是明白人,多一言一语,都是废话。
赵厚德侧身,为烈火绝让出宽敞大路来,而来御驾之后的那辆马车中,下来一头戴斗笠之人,见得此人,赵厚德的眼神中闪过厌恶甚至是恨意。
进得府后,自称身体疲乏的烈火绝在副将的指引下,去了后宅休息,而那戴斗笠的黑衣人却稳坐不动,直到厅中只剩下赵厚德,与黑衣人身旁始终低头不语的侍卫。
“已无外人,王爷还是现出真容吧!”赵厚德恭敬的说道。
一道淡雅的笑声过后,斗笠落,南宫清远那张疲惫的脸露了出来。
话分两头,由于雪儿的照顾,南宫俊逸的伤全愈的神速,此时,金殿之上,南宫俊逸命冷杰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一道黑皮折子,大声读了出来。殿下无法置信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折子上说,行刺皇上的南宫清远下落已查明,此人眼下正在潼云关,而且与其一起住在潼云关的还有烈炎帝烈火绝。
“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我就说吗,烈炎奸人怎会如此好心!”
“该杀的恶人,可惜了我主陛下的一片诚心,可惜了我们天翔的大气度!”
“还等什么,杀之!灭之!”
“没想到,文王竟然勾结外贼,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辣,该杀,该杀,陛下再不可发此仁慈,这等奸邪一、小人,必杀之!”
……
众臣虽满怀激怒议论纷纷,可是,御桌之上的响动,他们留意的很,更听得清清楚楚,殿中再次静了下来。
“文王勾结烈炎刺君谋反,烈炎虚情假意,暗下黑手,以图颠覆天翔。朕决定,亲自北上,朕要亲自抓回南宫清远,朕更要老帐新帐与烈炎清算。朕要讨伐烈炎,彻底的讨伐之。”
对于圣意殿中百官未敢有异议,他们君主的脾气,做为臣子的越来越清楚,如若不是最后决定,一国之君怎会亲征北伐。与其说些自找没趣的不妥之词,不如积极配合,各尽好本分。
天翔二年七月,天翔帝南宫俊逸亲率皇城精锐三十万北上征伐,先锋大将军勇王,南宫千勇。随行禁军护卫首领,冷杰。而在天翔帝的御驾中,除却天翔帝南宫俊逸,还有帝后天凤玉雪。
而北方边境上的潼云关,其变化终被烈火绝等人发现。
“他没死?南宫俊逸竟然没死?”南宫清远无法接受,更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王爷此言何意?”赵厚德面色严厉的质问着。
“哼,你们的天翔皇帝真是命大啊,那般巨毒也未要了他的小命。如若死了,这道调配军力的圣旨又是从何而来!”烈火绝不屑的说道。
听此话后,赵厚德不敢置信,更用颤抖的手指着对面的两人,半天说不上话来。
“你不用那般看本王,本王已是天翔的正在搜捕的逃犯了,本王不久前行刺了我们的皇帝陛下,现在正走投无路的靠上将军了。事已至此,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烈火绝,你也没必要再故做谦和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现在就稳稳的站在了潼云关口,而从乌陀找上我时,你我就已经绑到一起了。我助你名正言顺,正大光明,不费一兵一卒之力的占了潼云关,而你必须为本王夺回一切。”南宫清远彻底撕破脸,直截了当的说道,却换来烈火绝的轻笑。
“要是朕失约呢?”烈火绝故意拖长了声音问道。
“哈,潼云关毕竟还有十万大军驻守,本王不介意拖上烈炎皇垫背,威胁一个什么都没有,将一切都置于身外的人,烈炎陛下此举不高明了,对了,让你的国师省省,休想再用邪术控制本王的心智,本王不是傻子,更不是没见过大世面!”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你们简直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王爷,您真要让臣成为千古罪人?”赵厚德情绪激动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