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甚至还想把装酒的那两口大缸给搬走,可碍于颜面,没好意思带走。
使者摆手:“不必通报,我们只是想来问问,白天忘记拿走的回礼,还有吗?”
使者笑眯眯的问道。
门房一愣!
老老实实的实话实说:“没人要的回礼都被陛下打包带回了宫中……”
使者心痛的差点滴血,又舔着脸问:“那白天里喝的美酒,可还有吗?”
身后门外的疆域白目光灼灼的看着门房。
门房面露难色:“小姐统共准备了两大缸酒,一缸已经喝的见底了,只有缸底还能勉强舀出两口,另一缸是留着夫人过两日成亲用的,还不曾打开封口呢!”
“可否把缸送给我们带回缅疆国留个纪念?”使者厚着脸皮说,如果不是今晚的月色不够明亮,恐怕就要看到他爆红的脸了。
门房无语了……
这缅疆人都有病吧!大半夜的上门要缸?!
门房一脸的懵,不知道这两人打的什么主意:“这个小的做不了主,贵客登门,可否让小的去与二公子通报一声?”
使者直摆手:“不必不必,一个酒缸而已,不必打扰林少师了!”
“我们自己去搬就可以了!”
门房摸不清这些人的意图,偷偷让人去禀报了绿衣。
正好绿衣今日值夜班,未敢惊动主子们,匆匆来到门口。
绿衣一向厉害,看见缅疆的那群人,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
绿衣当即说道:“这酒坛本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使者们若是喜欢,命人搬走便是了。”
酒坛子就明晃晃的摆在院子正中,疆域白看见那大酒坛子,眼皮子狂跳。
“这就是宴请时所用的酒坛子吗?”疆域白问道。
绿衣上来了困意,打了个哈欠说:“对,就是那坛酒,本来要留着招待贵客的,可贵客看不上。”绿衣表面上笑意盈盈的,可说话却能把人给噎死。
缅疆使者和疆域白脸上都略显尴尬。
其实疆域白今日来要酒缸是假,来问灵酒倒是真。若是今夜不来,恐怕也要被折磨的彻夜不眠。
使者狡猾的笑着套绿衣的话:“只听说辛夫人有福气,却不知连府中的酒都如此的甘美,竟与我们缅疆国的灵酒有几分的相似呢。”
绿衣困意立刻消退,变得精神起来。
“使者说笑了,我们府中哪里酿造得出这么美味的美酒,就连这酿酒的原材料都是弄不到的。”
“是溪阳公主殿下,远去鬼城抗疫,谁知沙漠中一座祖墓显现,这东西就是从那祖墓中来的。”绿衣满脸的笑意,认真的解释着。
疆域白和使者对看了一眼,心中终于踏实了。
“难怪,我就觉得这地方的人如何能酿出此等美酒。”疆域白又恢复了不善言辞的本性。
绿衣没说话,不悦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