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都是8月-10月举办,每周一站。
所以青年组的比赛赛季实际上是从每年8月开始。
但今年由于某些特殊情况的缘故,青年组的比赛推迟到了跟成年组大奖赛一样的时间。
也就是说,从这个月底开始,才会陆陆续续开始各分站的比赛。
华国今年是第二站,冰协鼓励各省队上报能够参赛的选手。
j省省队就有两个名额。
但在此之前,队内会举办选拔赛,获胜的人才能拿到分配的名额,去参加华国站的比赛。
这话把向教练问住了。
大奖赛一共有六站,每个运动员只允许参加其中两站,拿到的名次会兑换成积分,总积分排在前六的运动员才能去参加最后的决赛。
竞争非常激烈。
向一康都不能保证自己带了好几年的钟炎能进入决赛,更何况才开始训练的凌燃呢。
他摆了摆手,“这是以后的事,你操什么闲心,早上布置的训练任务都完成了吗?没有就赶紧上冰去!”
向一康打了个哈哈,其他人却都听进了心里。
教练一说散,所有人都作鸟兽散,没有一个人想搭理凌燃。
向一康不好意思地看向薛林远,“这群小兔崽子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我一会去训训他们。”
薛林远连忙摆手,“慢慢就融进去了,不急于一时。”向一康要是因为凌燃去训他们,怕是这群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年人才会逆反呢。
向一康怎么不知道这道理,他就是说点场面话。
作为j省男单的总教练,他的工作很繁重,又值青年大奖赛的选拔时期,他有很多事要忙,根本顾不得这种小事。
向一康说好晚上请薛林远吃烧烤,就打算走,却被一直沉默的凌燃叫住了。
“向教,”凌燃是有备而来,“我可以参加这次参赛名额的选拔吗?”
薛林远也厚着脸皮,“师哥,您看?”
向一康咳了一声,“凌燃啊,我听你薛教说,你才开始接触花滑小半年?”
凌燃点了点头。
少年望过来的眼神澄澈,平静,像是一眼能看透人心。
向一康这话就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私心里,他觉得凌燃虽然拿到了俱乐部联赛的第一名,但在一群业余选手里拿了第一名也不能说明什么。
凌燃的发挥不一定稳定。
如果这时候上来就要争夺参赛的名额,赢了还好说,咱们这是实力在那!
但要是输了呢?那不就是一入队就让人看笑话,还会惹得其他队员对他不满。
向一康甚至觉得,凌燃会输的可能性很大。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晚上跟薛林远吃烧烤的时候就借着酒劲把顾虑说了出来。
薛林远喝得脸红,一口一串大腰子。
“师兄啊,输了不就是丢点脸吗,哪有说因为怕输就不去尝试了?我家那个小兔崽子气性大的很,本事也大的很,你要是不叫他去,他说不定转头就自己想法子去了!”
向一康苦笑,“他们年纪小懂什么,还不是什么事都叫我们操心?说是教练,还不是给他们当爹当妈,啥事都管?”
薛林远一个激灵,“我可不敢当凌燃的爹,我还没结婚呢!”
已经结婚并且有孩子的向一康:……
感觉有被内涵到。
他给薛林远开了瓶啤酒,“你真的同意叫他去试试?”
薛林远一口闷了,也说了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