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和袖子上的血迹无比刺眼。
“退下!”成鹤冷喝一声,用力地握了下拳头,努力地压制住眼眸中的杀意,和身边凌厉的气势。
听到成鹤的话,那些近卫立刻停了下来。
这反应让东哥明白了谁是管事的,他架着宋念往后退了几步,后背贴靠住墙壁,警惕地盯着成鹤他们:“看来你的官不小啊,这些人居然都听你的,不过我可不怕你,要想救你婆娘,接下来就按我说的做。”
“你要做什么?”无视掉误会的成鹤询问。
“给我准备一匹马,我要立刻出城,不许派人跟着,等我到达安全的地方,自然就会放了她。”
“不然,你们就等着给她收尸吧!”东哥边说边动了动手里的刀。
转瞬间,宋念的脖颈又增添了几道伤痕。
旁边看着的刘调紧张的得不了,他知道城门不得随意开启,扭头直接跪了下来,冲着江瑾年和成鹤祈求道:“江县令、成叔、舒夫子,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先答应他吧,我娘她不能出事……”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江瑾年伸手扶刘调,却没有松口,因为他是县令也不能随意开启城门。
感觉到江瑾年的态度,刘调不肯起来。
“先起来,起来再说。”舒河清也劝。
最后还是成鹤一把将刘调拽了起来:“起来,你娘不会有事的。”
刚才说完那话,东哥就不再说话。
被劫持的宋念也努力地保持冷静,考量着当下的形式。
“我答应放你走,但是你必须保证我夫人的安全。”成鹤抬眸望向了东哥,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那是当然。”东哥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随后催促他们尽快备车。
见都成鹤跟东哥这样子说,江瑾年显得有些着急和不安,甚至中间还想要打断成鹤说话,却被舒河清拦住了。
等到成鹤一说完,江瑾年就忍不住了:“这,我知道你们担心宋夫人,我也担心她,也想要她安全,可是这城门真的不是说开就能开的,哪能因为贼人一句话,我就把城门给打开啊,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我担得起。”成鹤极为简短地说。
“你,又不是儿戏,你”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江瑾年从舒河清的态度能够猜到成鹤身份不一般,但却不知道真实身份,所以难免有些不相信。
“快点!”等了一会儿的东哥发现江瑾年他们还在说话没有行动,眼神再次凶狠了起来,大声地喊道:“马呢,你们要是再拖拖拉拉的想要推延时间,我就先砍掉你夫人一条胳膊,再砍一条腿!”
“别激动,我们这就准备。”成鹤马上说道。
站在成鹤身边的江瑾年不停的叹气,欲言又止。
知道江瑾年担忧些什么,舒河清虽然觉得成鹤反应有些过,但还是和江瑾年低声解释了几句。
听到舒河清的话,江瑾年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是”
“莫要声张,相信他。”舒河清打断了江瑾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