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亲自给金主送来了止痛药,不过花向晚根本疼得喝不下去。
夜琅只好一口口地自己喝了再哺给她,单纯地喂药,没有什么唇齿交缠的色情意味,十分罕见。
药很见效,喝到一半时花向晚已经好了许多。
她轻轻喘息着:“好苦。你去帮我找点甜的,可以吗?”
夜琅愣了一瞬间,随即兴冲冲地吩咐人找蜜糖来。
那么倔强的花向晚,不仅对他露出柔弱的模样,还有求于他?
简直比她张开大腿迎接自己爱宠还叫他开心!
他端着好几样甜食回来:“不知道你爱吃哪样……”
他还没有坐稳当,就见花向晚身上的柔弱感蒸发不见,平时的凌厉果决。
她拿起放在床边的药碗,将其狠狠磕在床栏杆上。药碗碎成瓷片,花向晚抓住最锋利那一片,划向夜琅的脖子……
她刻意露出的脆弱柔软,对夜琅的央求,当然都是假的!为的就是得到杀人的凶器和机会!
示弱不是荣誉的做法,但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
夜琅猝不及防,脖子上顿时豁出口子,鲜血直流!
他握住花向晚的手臂,拿开那块瓷片,无奈笑起来:“小煞星!疼成这样还琢磨着杀人!”
花向晚心头充满悔恨:如果她再有力气一点!如果她还有内力!绝对能割破这家伙的动脉!
夜琅对花向晚的所作所为见怪不怪了,淡定地扯下衣袖帮自己包扎了伤口,衣服立刻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不在意,回头却见老鸨子瘫坐在门口,被这差点血溅五步的场景吓坏了。
夜琅给了她一点慰问金,问道:“外伤药有没有?”
花向晚徒手抓着瓷片杀人,她的手定然也流血了。
老鸨子爬起来:“药是有的……”她又指指花向晚,压低声音道:“报官吗?”
夜琅皱眉:“报什么官?”
“客官被伤得这么重……”
夜琅把她推走:“这叫情趣!屁都不懂还开妓院呢!”
我不懂?好吧……
老鸨子无奈地离开上房。见到有几个小妓子探头探脑的,问她们做什么。
“天子号房那位客官好似很有钱,我们去晃晃!若能上他的床肯定少不了赏金!”
老鸨把这些女人打走:“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这种把玩命当情趣的客人,这楼里没人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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