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熙熙攘攘的集市中,刘氏和吴丽站在她们的卤肉摊前。刘氏身材矮胖,一张圆脸上满是横肉,此刻她三角眼瞪得浑圆,双手叉在那粗壮的腰间,恶狠狠地对着顾客们叫嚷道:“哼,想讹我们银子?没门儿!”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跺了跺脚,仿佛要把地面跺出个坑来,那神态满是蛮横与不讲理。
吴丽则是瘦高个,面容尖刻,她那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在一旁跟着附和道:“就是,你们这些人就是故意找麻烦!”说着,她伸出那瘦骨嶙峋的手指着众人,脸上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那尖锐的嗓音在人群中格外刺耳。
顾客们听到她们如此蛮不讲理的话语,更是气愤不已。
“你们卖的这是什么肉啊,简直不能吃!”一个顾客大声指责道,他气得满脸通红,挥舞着手臂,眼神中满是愤怒。
“对啊,你们还有理了不成?”另一个顾客也跟着喊道,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刘氏和吴丽,眉头紧紧皱着。
然而刘氏和吴丽却依然嚣张跋扈,刘氏轻蔑地瞥了一眼众人,撇了撇嘴说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来找茬,想骗我们的银子!”她说话时,那肥厚的嘴唇不停地翻动着,嘴角还挂着一丝不屑,眼神中满是不以为然。
吴丽更是直接骂道:“一群穷鬼,就是想从我们这儿捞好处!”她一边骂着,一边还跳了起来,仿佛一只斗鸡一般,那表情充满了鄙夷。
周围的人们听到她们如此过分的言辞,纷纷谴责起来,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不赔银子就把你们送去衙门!”有人高声喊道,那人满脸正气,手指直直地指向刘氏和吴丽。
“对,送去衙门,让官老爷来评评理!”其他人也附和着,大家群情激奋。
刘氏和吴丽听到“衙门”二字,心里顿时一紧,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几分。但刘氏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吓唬谁呢,我们才不怕!”她虽然这么说着,可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吴丽虽然心里也开始害怕,但还是嘴硬道:“去就去,谁怕谁啊!”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张。
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附和着要送她们去衙门,刘氏和吴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终于,在众人的压力之下,刘氏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私房钱,嘴里还嘟囔着:“真是倒霉!”她的眉头紧紧皱着,那圆脸上满是肉褶都挤到了一起,眼神中满是懊恼和不甘。
吴丽见状,也只好无奈地跟着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那表情仿佛要哭出来一般,她一边掏钱一边抱怨道:“都怪你们,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倒霉!”她的眼睛里满是懊悔和不甘,嘴角也耷拉了下来。
当她们把银子赔给顾客后,周围的人这才渐渐散去。而刘氏和吴丽站在原地,满脸的懊悔和不甘,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刘氏狠狠地跺了跺脚,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这些该死的人,让我们赔了这么多银子!”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脸上满是肉疼的表情。
吴丽也跟着抱怨道:“都怪他们,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倒霉!”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眼神中满是怨恨。但她们心里也清楚,是自己的过错才导致了这样的后果,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们来到无人的巷子里,在那光线昏暗且狭小逼仄的无人角落,刘氏那满是沟壑的脸庞此刻因愤怒而涨得如同猪肝一般紫红,她那原本就布满皱纹的面容此时更是写满了急躁与不满,每一道褶子里似乎都藏着深深的怨怒。她那肥胖且颤抖不已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吴丽,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吴丽啊吴丽,你好好想想你干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你怎么能够想出这种荒唐至极的馊主意来啊!现在好了,瞧瞧我们这可怎么收场啊!你就不能稍微安分一点,非得搞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就不能学学别人家的媳妇那样乖巧懂事吗?整天就知道瞎折腾,把这个家都快折腾得支离破碎了!你看看你,一点脑子都没有,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后果,现在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你让我怎么跟你公爹交代啊!”刘氏的声音在这狭小且压抑的空间里不断回荡着,每一个字仿佛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吴丽的心窝,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埋怨和指责,让这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了几分。
吴丽一听,那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瞬间气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扭曲起来,她的眼睛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毫不示弱地回击道:“哼,你还好意思说我!这主意难道不是你当初也同意了的吗?要不是你也点头了,我能这么做吗?现在出了事就全怪在我头上,你也太会推卸责任了吧!你自己就没有一点错吗?你平常那抠抠搜搜的样子,若不是为了能多赚点钱,我能想出这种办法吗?而且,事情也还没到完全不可挽回的地步啊,你就知道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有什么用啊!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呢!”吴丽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尖锐的哨音一般划破这沉闷的空气,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跺了跺脚,仿佛要把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都发泄在这冰冷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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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被吴丽的反驳气得浑身发抖,她那单薄的身板在微微战栗着,嘴唇哆哆嗦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同意那也是被你蛊惑的呀!你就知道花言巧语地哄我,让我跟你一起犯傻!现在好了,出了问题你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你却在这里给我捣乱!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跟我顶嘴,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婆婆!你这样的媳妇,简直就是我们家的灾星!”刘氏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愤怒,那眼神仿佛要把吴丽给生吞活剥了一般,那满满的恶意仿佛要从她的眼中溢出。
吴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怒目圆睁,对着刘氏大声吼道:“你才是灾星呢!你这个恶婆婆!整天就知道数落我,挑我的毛病!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我嫁给你们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整天不是受你的气就是受你儿子的气!我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你们有谁看到了?现在出了这点事,你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吴丽的声音已经近乎咆哮,她的脸上挂满了委屈和不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她的每一句话都饱含着她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奈,那压抑已久的情绪在此刻如洪水般爆发出来。
“你还敢顶嘴!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媳妇的样子!”刘氏继续大声指责道,“你就知道跟我吵,就不能好好想想办法解决问题吗?你公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我们都没好果子吃!你就不能为这个家考虑考虑吗?”刘氏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她的世界已经崩塌。
吴丽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哼,为这个家考虑?你什么时候为我考虑过?你只知道自己的利益,从来都不管我的死活!我告诉你,这件事我没错!错的是你!是你太贪心,太自私!才会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吴丽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她看着刘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那冷漠的眼神仿佛要将刘氏的心彻底冻结。
“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你竟敢这么说我!”刘氏气得差点晕过去,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在地,“我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现在却要受你的气!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刘氏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那是一种绝望和无奈的泪水,那泪水仿佛在诉说着她这一生的辛酸与痛苦。
吴丽依旧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冷笑道:“不放过我?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就去告诉你公爹啊!让他来收拾我!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吴丽的脸上满是倔强和不服气,她挺直了腰板,仿佛在向刘氏示威,那骄傲的姿态仿佛在告诉刘氏,她不会轻易屈服于任何人的压力。
她们婆媳二人就这样在这个角落里激烈地争吵着,互不相让,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火药味,仿佛要把对方彻底摧毁。这个角落仿佛变成了一个战场,而她们婆媳二人就是战场上最凶猛的敌人,用最恶毒的语言互相攻击着,伤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