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不该说我善妒” 她咬咬嘴唇说,事实上她确实也是妒忌。
“大哥耻笑我惧内,昨夜爷也想明白了,惧内就惧内,在外爷还是个真汉子”张玉堂认真的说。
“三爷本就是个真爷们”马小星心里的难过慢慢散去,好心情回来了,他是不是真男人她最有发言权。
张玉堂的幸福开始回流,解释道:“昨日就是逢场作戏,你勿多心”
“嗯”马小星点头,两辈子里什么没见过,她当然明白这些。
“别的女人再好,爷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张玉堂贴住她耳朵,热热说了句,他说的是房内那件事,在床上男人占主动女人只要配合任他索取就行,有了马姑娘后,这个想法便被颠覆成:只要自己女人想,他绝对能被榨干了,老祖宗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她温柔的眼神、挑逗的话语、忘情的轻抚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身子都被她掏空了,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女人。
马小星睁大眼,望着他,瞬间也明白过来,便咯咯笑起来。
张玉堂开心起来,手上用力便举起她的身子,马小星惊得尖叫起来,双腿赶忙勾住他的腰,气不过,握了拳头去捶打他,惹来张玉堂哈哈大笑。
远处张宝全听着张玉堂爽快的笑声,糊涂了,昨夜三爷脸色难看的像是要杀人,却不想这么点功夫两人便重回了甜蜜恩爱,陷进情爱中的男女真让人看不懂。
一个让男人服服帖帖、彻底趴下的女人,才是一个好女人,马小星做到了。
这日,张玉堂去风城公务,马小星也跟了过去,他去公务,她去逛街,按照约好的时间,中午去了城内最好的酒楼醉仙楼,张玉堂和黄子仙已经坐在雅间内等着开饭了。
黄子仙看到马小星,赶忙站起来道:“哪能让二位请,今日自是我黄子仙做东”。
当张玉堂告诉黄子仙要请他在醉仙楼吃饭时,他心里忐忑的很,一见马小星便明白了,是马姑娘请他。张玉堂对这黄子仙心里也存了疙瘩,不过马小星说在这荒凉的西北,也就跟黄子仙能说上话,她把黄子仙当姐们。他被姐们这词给逗乐了,一男人被女人当成姐们,在他眼里,那是种耻辱,他心也安了。
马姑娘笑笑没说什么,叫了伙计来点菜。
三人闲聊了一会,黄子仙看二人眉来眼去便知小情侣和好如初了,马小星出去了一会,再回来时跟黄子仙笑说:“这顿还是我和玉堂请。”今日本就是为了上次的事心存感激才请客的,怎好让黄子仙付钱。
又过了一会,醉仙楼老板老王挑帘子进屋,客套两句后,热情的说:“今日自是会免掉饭钱和酒钱,诸位尽兴吃,日后还望马姑娘多来捧场,张某不胜荣幸”
马小星点头笑说王老板客气,张玉堂诧异了,马小星是第一次到这醉仙楼来,怎么跟这老王熟人一样。袖子底下,马小星握了握他的手,轻声说:“一会再说”,她刚才去了灶间,卖了两个菜式给老王,条件是如果他满意今天就免单,她现在没收入,张玉堂月列银子并不高,远在西北也拿不到大家庭里的补贴,他这人又大手大脚惯了,群体去营外打牙祭账单从来都是记在他头上,月底交给马小星的钱就少的可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时候马姑娘还不得不用以前的积蓄先垫着。
伙计开始上菜了,有两个菜甚是显眼,一盘像是猪肝,颜色血红,另一盘看着像是炒鸡丁。
黄子仙尝了下猪肝,美味可口,却不是猪肝;张玉堂嚼着鸡肉很是喜欢,味道不错。
马小星指着猪肝,介绍说:“这是用豆腐做的,感觉可好?”
黄子仙连连点头,鲜咸香,别有一番风味。
马小星又转向张玉堂,柔声说:“鸡肉里特意为你加了黄糖。”张三爷口味喜甜。
黄子仙吃的不亦乐乎,便说下次再来吃,马小星笑道下次可是子仙请客。
以后,三人便常到聚仙楼聚餐,有时也会只有马小星和黄子仙相聚,他们二人确实很聊的来。
黄子仙是个读书人,自视清高的很,虽然任职军营,但看不起那些整天打打杀杀的粗俗汉子,他心里崇尚的是学古通今;学识渊博的大家做派,马姑娘虽是个女人,但他说的她能明白,不仅能明白还能给他启发,常常让黄子仙有种他乡遇老友的感觉。
同样是读书人,黄子仙少了徐四郎的古板,他思维灵活眼界也宽,马小星跟他聊天很是惬意。
有时候,黄子仙看着马姑娘清澈的眼睛会想:这样聪慧的女子怎么会中意张玉堂那种浑不咧的蛮横野男人呢,应是他这种读万卷书又懂得怜香惜玉的才子才对。
聚仙楼楼上,黄子仙和马小星面对面坐着闲聊。
“你二人何时成亲?这样跟着他也不是个办法” 黄子仙是真关心她。
“暂时这样挺好的,没有大家庭的规矩约束着”马小星笑笑说,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女子若没名分,等哪日他厌倦了,你便连个依靠也没有”黄子仙皱眉,这事她怎么就这么糊涂
“若两人没了情意,那就分开罢。”马小星语气里带了几分懒散说,爱里面,不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