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h)
怎么可能不想?
当手臂贴上那上那光裸的皮肤时,季千鸟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已然岌岌可危。
那匀称的肌肉如同暖玉,在烛火下泛着光,触手处一片炙热,那温度几乎从指尖一直烧到了心头。
叶修文的呼吸近在咫尺,隐没在了她的唇齿之间。他的动作有些许生涩,只是照着方才在春宫图册里的惊鸿一瞥,伸出舌头,试探性抵在她唇上,然后气息交融,勾住了她的舌尖。
只是吻了片刻,他的气息就越发急促,面上一片绯红,箍着她身体的手臂也下意识地收紧、下滑,手掌从后腰没入挺翘的臀丘,青涩又情色地收紧了手,指尖陷入一片柔软。
季千鸟没有抵抗事实上,她的身体也并无抵抗之意。以她的修为,若是她当真不愿,她可以轻松推开对方;可她偏偏怀着一点隐秘的念头,想着:只是帮帮他罢了,偶尔放纵一次,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
她的手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他贴上来的时候那物便压在她的小腹上,磨蹭着她的手,前液也弄脏了她的衣袍。
但很快,她就不用担心衣服脏掉了。搭在她后腰的手顺理成章地扯开了她的腰带,亵衣亵裤也不知何时被除去,敞开松散的衣领,露出了那具玉白的玲珑身躯。
叶修文喘息着松开她的唇瓣,低头看她的身体。这具比他想象中还要漂亮的身体显然也已经动情了,挺立的粉红奶尖儿抵在他胸膛磨蹭,腿心和亵裤上也有着明显的湿迹。
国师看起来也不太好受。他低笑道。
他对这些景象意味着什么心中约莫有数,修长的手微微捏着她的双腿,果见那白嫩玉丘内,湿漉漉的蚌肉被他的手指一触,瑟缩张合,溢出一股子淫液来。他想到方才她握着那扶余政肉根、眼角发红的媚意,确信她那时便动了欲念,向来浅淡的眼中也升上一点淡淡的不愉。
但不要紧。叶修文想。无论方才如何,至少此刻,她的欲念的的确确因他而动,她的理智也的的确确因他而乱。
等别一直这么盯着看
到了这时候,季千鸟被他用那双清朗的星眸盯着羞处,还是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羞耻之意,仿佛自己的隐秘窘境尽数被友人尽收眼底,再也不能在他面前变回那副光风霁月、无欲无求、无所不能的模样。
叶修文不仅是她的友人,还是她照拂了许久的后辈,恍惚间她总有种带坏了君子的愧疚感,还有几分在后辈面前出了丑的羞窘。
可被他这么看着,看着那双往日里抚琴执笔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这么用手指毫无章法地拨弄着敏感的穴肉,她却又感到羞意之下,隐秘的快感飞速增长,让她的身体更热了几分。
为何不能看?叶修文温声问她,就像少年时期,礼貌地问她朝堂正理一样,不看的话,修文又要如何帮国师?
他的确有些不知道要如何继续,那手按在她腿心,生涩地揉弄着那湿漉漉的地方,无疑隔靴搔痒,让她又觉得缓解了一些,又觉得更痒了。
国师既然愿意帮我解决难题,修文自然也愿助卿一臂之力。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神色认真又诚恳,所以国师可愿教教修文,应当怎样才能让国师舒服?
季千鸟被他揉得越发难受,只想让他把那修长手指好好插进小穴,更想他直接把那粗长肉棒直接肏进她的体内。
她好歹还记得不能直接插进去手指尚在互帮互助的范畴内,性器插入那便是彻头彻尾的交媾了但她也只记得这点底线,旁的一概都顾不上了。
她咬着下唇掩住过于柔媚放浪的呻吟声,喘道:嗯修文用手指把那里掰开
这里么?叶修文目光微沉,面上却依旧带着谦逊而和煦的笑意。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拨开肥美的蚌肉,内里粉红的软肉湿答答的,其上还有一粒凸起的小豆。底下的肉穴微张,在男人的注视下又分泌出一股淫汁,嘀嗒一声滴在了椅子上。
国师流了好多水。他像是在等待她的下一个命令似的,手没有动作,轻叹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不舒服?
这倒像是她淫乱的小穴只被揉了几下就胡乱发情,试图勾引这位端方君子了。
还请国师为修文解惑。
面对他的提问,季千鸟羞窘万分,却不得不承认在他的问题下,在这样仿佛她在教导友人如何玩弄自己淫乱身体的情况下,她似乎觉得更兴奋了。
是舒服她终究还是没端住,给他套弄肉棒的手动作微滞,喘息道:再帮帮我修文哈啊用手指揉揉阴核就是那颗立起来的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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