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别弄了(h)
玄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动的心或许是年少时刚见到这位紫霄峰的师妹时,也或许是二十多年前她挡在他面前,坚定地说出我替师兄入世的时候。
那些隐晦的心思一直被他压在心底,平日里仿佛并不存在,却从未真正消失过。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她,季千鸟向来同他亲近,蹭过来靠着他的肩头看书也是常有的事;可此时的她衣衫半解,露出白皙的香肩和一截胸脯,趴在他肩头,发出不成调的喘息声:等等、师、师兄别若是破了戒、师兄的修行!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想的也不是拒绝他的拥抱,而是担心他的修行。
只是帮你,算不得破戒。
玄故沉稳道。
他琥珀色的浅淡瞳孔中映出她的脸,极力压抑着的欲念几乎满溢而出:已经湿了?
他们太熟悉、太亲密了,即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了这种程度,季千鸟也并不觉得排斥。
此时的玄故令她感到有些陌生,却又和往日严肃地教训她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区别。那往日里平稳清冽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隐忍的欲望,令她本就有些空虚的身体热了起来。
覆着饱满肌肉的双臂将她箍在有力的怀抱中,她坐在他膝头,臀肉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他大腿的肌肉,只是磨蹭了几下,她就的确已经湿了。
但这不对,她和师兄不该是这样的她并不觉得玄故是对她起了意,只觉得他是单纯想帮她疏解,若是因为这种事破了戒
她脑中理智尚存,挣扎着劝道:没有、真的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不用劳烦师兄
玄故的手扶在她腰上,岿然不动。
不算麻烦。他的下巴搭在她肩头,语气淡淡,就像只是在问她想听哪卷经书,师妹想要师兄如何帮你?用轮回棍,还是用手?
听他这么问,季千鸟便下意识地想了想:若是师兄铁了心要帮她,那用轮回棍帮她似乎也不算破戒
虽然想想也很羞耻,她还是道:用、用轮回棍师兄!
轮回棍乃佛门至宝,不能用于这等事。玄故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教育道。
有力的大手已然握着她的腿根,隔着亵裤轻薄的布料,按揉了一下微微湿润的花唇。
季千鸟顶着发红的额头,还没来得及想师兄不知道跟谁学坏了,便被那温热的手指揉得腰一软,无力地将后背抵在他臂弯里:哈啊师兄别
玄故握着她的腰肢,指尖触及之处柔软滑腻,就如同那日用轮回棍打她的时候一样,才轻轻用了点力,手指便陷进了湿热的软肉里。
别怕,师兄在。他哑声道,师兄帮你
亵裤被揉成一团丢到一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便暴露在外。这具纵情惯了、早已习惯了男性侍奉的敏感身体只是被揉弄了几下就陷入了情热,下意识交叠着双腿,半推半就地夹住了腿心的手。
那只往日里握着禅杖和念珠的手有些生涩地贴着她的身体,用拇指揉弄那挺立的肉核。生着薄薄茧子的食指和中指贴着肉缝,试探性地浅浅探入了一点,捻着那娇嫩淫肉。
哈啊师兄别弄了嗯
季千鸟俏脸通红,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蜷成一小团,腿肚子微微颤抖。
可师妹的心里却分明在说,求师兄弄得再狠点。
玄故垂眼看她,平淡地戳穿了她的心思,手指微微发力,便完全探了进去,在那敏感甬道内扣弄安抚。
就算不是因为慧眼,他也确实太了解她了季千鸟的小心思在他的眼中根本无处遁形。
她分明已经很想要了,却顾忌着他的身份和修行,竭力压着情欲。
那双赤裸的玉臂无力地遮着脸,却遮不住她粉红的脖颈。淫穴被佛子如玉石般白净的手指撑开,抽送把弄得淫汁直流,滴滴答答地弄脏了玉色的袈裟,在他膝头积了一小处深色的湿迹。
我去找别人也她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师兄元阳不能再这么下去
那抵在她腿上的灼热硬物隔着袈裟层叠的布料,却依然显示出了非凡的存在感。
看她咬着下唇强忍情欲的表情,玄故心下软成一片。
即使她没有推他,即使他心底的火已经烧遍了全身,她心里为他的修行着想,他便也不忍多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只除了那只在她体内抽送安抚的手,其他部位并无逾矩。
他紧紧抱着她紧实敏感的娇躯,拇指拨弄过绵软的淫肉,贴着她的耳廓,肃然道:切勿再去寻别人破淫戒,你若想要,师兄便能帮你元阳之事也不必为我担忧,交给我就好。
你只要相信师兄便是。
现实佛门其实这种接触必定算破戒了,按佛子高标准这波结束至少得去寒泉洞住一个月(?)。但是车文大家都懂,私设他们云山寺的修真者对这方面的戒律要求没这么严格,强行降低要求把元阳当作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