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柳看出宋枳软是在逗火鹤,于是笑了出来:“傻丫头,你以为姑娘真那么笨,
还回去的方法那么多,当然不会直接拿过去了。”
火鹤愣了愣,“那不然怎么办?”
……
酥山出门去南家不久后,浮元子就拿来了药膏,帮晏骜川上药。
今日出了趟门回来,少年后腰上的伤口就裂开了,浮元子一瞧就知道今日肯定发生了什么。
“公子,您这再出去几趟,属下也不必给您准备药和纱布了。”
晏骜川不喜欢旁人给他换药,故而浮元子只是将纱布递过去。
晏骜川接过后一脸不解,“不准备药那怎么办?”
“直接准备棺椁就行了。”
浮元子本来就是主仆三人里年纪最大的一个,虽然名为主仆,但他自小就待晏骜川和酥山如亲弟弟一般照顾。
只是这两个弟弟顽劣,总是让人生气。
“你这张臭嘴,我看你日后也找不到媳妇儿了。”
晏骜川翻了个白眼,“收拾收拾,准备日后同南许那小子一起出家当和尚吧。”
“比起属下,公子您恐怕当和尚的希望更大。”
浮元子接过药罐,将盖子拧紧,“买了那么多衣裳,就连世子妃那边都送去了,
独独漏了牡丹院,您打算让宋姑娘怎么想您?”
晏骜川挑眉,“我凭什么要给她买。”
浮元子表情淡定,瞥了眼床头摆放的大楠木箱,“倒是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爱好穿女装了。”
“你!”晏骜川瞪着他。
“公子。”浮元子看着少年,“要是您不用这些小孩子的把戏,恐怕早就能和宋姑娘两情相悦了。”
“谁要和她两情相悦?”
晏骜川哼了声,拿起一旁的诗经,步伐缓慢地挪动到椅子上坐着,“你少打扰我,本公子要背诗了。”
“怕是看不了了。”
浮元子幽幽道:“您那箱子衣裳的主人来了。”
晏骜川连忙抬眼看过去,见宋枳软踏过门槛,又迅速垂下眼来,翻了几页诗经,“好诗、好诗。”
宋枳软进屋就瞧见少年端着一本诗经坐在桌前,支着下巴,模样认真。
“看来五公子今日背书很认真,快这个时辰了,还挑灯夜读。”宋枳软面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