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平静道,“能理解的。”
陈越的脸臊热,自己理解不了,怎么连三分钟都没有?他将黄单汗湿的发丝往后抓,“亲爱的,我年年体检,身心健康,一点问题没有,不信你摸摸我。”
黄单说,“不用摸,我信。”
陈越拿深谙的目光看着他,眼里的期待都快兜不住了,“摸我。”
黄单摸了一下,陈越对他敬礼。
陈越捏住黄单的下巴亲他,“把舌头伸出来,别躲着。”
黄单没躲,就是怕被咬,他照做了,很快招架不住的轻声喘息。
陈越给黄单擦掉嘴上的口水,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唇||舌一寸寸掠过。
黄单环住他宽厚的腰背,“轻点。”
陈越鼻子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亲他脖子的力道轻了点,还分神忙别的事儿。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他抿抿微肿的嘴巴,“好了,可以了。”
陈越的胸膛一下一下起伏,“疼就说话。”
黄单提醒他一声,“你也是。”
陈越,“……”
他叼住黄单耳朵上一块地方,“等会儿你哭天喊地,姜龙跟刘峰会吓死的。”
黄单说,“吓不死。”
隔壁的姜龙突然跳下床,“刘峰,我好像听见黄单哭了。”
刘峰木着脸,“幻觉。”
姜龙的眼睛睁大,“不是幻觉,是真的,我真的听见了!”
刘峰继续木着脸,“就是幻觉。”
姜龙不信。
刘峰翘起小手指,“老子要是骗你,就是这个。”
姜龙这回信了。
刘峰喘口气,妈的陈越,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欺负单身狗是吧?明儿我就让自己脱单!
另一边的陈越在哄快哭瘫了的爱人,他的眼睛猩红,“不哭了不哭了。”
黄单把潮湿的脸在枕头上蹭蹭,“不用管我,你做好你的事。”
陈越忍的青筋暴跳,他低骂一声,“那我真不管了?”
黄单点头。
陈越二话不说就把黄单的背往下一按,在他肩膀上亲了亲。
黄单又哭,身子都疼的抽搐,他没看菊||花灵的生产日期跟保质期,感觉过期了。
陈越实在不忍心继续下去,打算今晚算了,下次再把准备工作做好。
黄单不让陈越半途而废。
陈越把他往怀里一塞,呼哧呼哧的粗喘着说,“你数到一万就完事了。”
“……”
凌晨三点,黄单趴在被窝里跟客户聊天,因为时差关系,对方那边是下午,精气神好的很,还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黄单刚运动完,非常舒服,不困。
明天周一,是他接下来一周最忙的一天,上周堆积的工作要完成,手里有两张设计图等着跟客户交涉,周四还要出差,顺利的话两天就能回来。
陈越也趴进被窝里,跟他一样的把头露在外面,“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