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的胸膛一下一下起伏,“疼就说话。”
黄单提醒他一声,“你也是。”
陈越,“……”
他叼住黄单耳朵上一块地方,“等会儿你哭天喊地,姜龙跟刘峰会吓死的。”
黄单说,“吓不死。”
隔壁的姜龙突然跳下床,“刘峰,我好像听见黄单哭了。”
刘峰木着脸,“幻觉。”
姜龙的眼睛睁大,“不是幻觉,是真的,我真的听见了!”
刘峰继续木着脸,“就是幻觉。”
姜龙不信。
刘峰翘起小手指,“老子要是骗你,就是这个。”
姜龙这回信了。
刘峰喘口气,妈的陈越,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欺负单身狗是吧?明儿我就让自己脱单!
另一边的陈越在哄快哭瘫了的爱人,他的眼睛猩红,“不哭了不哭了。”
黄单把潮湿的脸在枕头上蹭蹭,“不用管我,你做好你的事。”
陈越忍的青筋暴跳,他低骂一声,“那我真不管了?”
黄单点头。
陈越二话不说就把黄单的背往下一按,在他肩膀上亲了亲。
黄单又哭,身子都疼的抽搐,他没看菊||花灵的生产日期跟保质期,感觉过期了。
陈越实在不忍心继续下去,打算今晚算了,下次再把准备工作做好。
黄单不让陈越半途而废。
陈越把他往怀里一塞,呼哧呼哧的粗喘着说,“你数到一万就完事了。”
“……”
凌晨三点,黄单趴在被窝里跟客户聊天,因为时差关系,对方那边是下午,精气神好的很,还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黄单刚运动完,非常舒服,不困。
明天周一,是他接下来一周最忙的一天,上周堆积的工作要完成,手里有两张设计图等着跟客户交涉,周四还要出差,顺利的话两天就能回来。
陈越也趴进被窝里,跟他一样的把头露在外面,“还疼吗?”
黄单说不疼。
陈越给他揉||揉||腰,“知道我在得到你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黄单说,“你想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哭了。”
陈越一张俊脸扭了扭,“那是汗。”
黄单瞥他一眼,“汗也能从眼睛里流出来?”
陈越噎住,他的脚勾住黄单,还拿脚趾头蹭蹭,“再跟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