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跟书儿学学,善良大度一些呢?”沈晏西叫嚷起来,看到沈锦书的眼泪就失去了理智。
宋知渝双眼危险一眯,眼神幽幽,“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云熙指向其他几名壮汉,“哦,忘了还有你们两个。在羽裳阁挑事,现在又充当好人,指责受害者,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们几个,把他们给我扔出去。顺便在门口立个牌子,狗与沈家人不得进入。”
沈晏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在几名壮汉的束缚中疯狂挣扎,嘴里仍在不停叫嚣着,“我可是承恩侯府四公子,你敢得罪我,你的羽裳阁别想在京城开下去了!”
“那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云熙不屑一笑,对沈晏西十分看不上眼。
她刚才在雅间便将楼下发生的一切看在了眼里,同样都是他的妹妹,一个是宝,一个是草。
对那个虚伪的女人如珠如宝的爱护,恨不得掏心掏肺。
可对宋知渝,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故意刁难,全然不把她当妹妹看待。
要是让主子知道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妹妹被人这般轻视对待,只怕是活剐了沈晏西的心都有了。
两人被丢出羽裳阁,一身狼狈。
听着周围老百姓指指点点的声音,沈锦书面色阴沉,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她自出生起便是侯府千金,在父母和几个兄长的宠爱下长大,又因为娇美的容颜和过人的才华,她深得所有人的喜爱。
所经之处,皆是赞美。
可这一切在宋知渝到来之后就全都变了,她的名声受损,如今还被羽裳阁扔出了大门,丢尽了颜面。
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沈锦书匆忙低下了头,用手帕挡住自己的面容,丢下还在怒骂的沈晏西落荒而逃了。
宋知渝看着两人狼狈离开的模样心情大好,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却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沈锦书视面子和名声如同生命一般重要,受到如此屈辱,只怕是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云姑娘,多谢。”宋知渝转头看向云熙,却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
云熙回过神,目光朝她腰间挂着的玉佩示意,“您是主子的妹妹,自然也就是云熙的主子。”
“二哥如今可还好?”宋知渝拿起玉佩,眼神有些恍惚,她突然很想念在梨县的日子。
“主子在北境谈生意,他要是知道姑娘来了京城,一定会好生欢喜的。
至于刚才那两个欺负姑娘的人,等主子回来了,有他们好受的。”云熙笑着摇了摇头,她这个主子可是个宠妹狂魔,天天把妹妹挂在嘴边。
今日,她可算是见到主子的宝贝妹妹了,果然同主子一般好看。
她还听说,主子手底下的那些店铺,都是和他的妹妹一起经营的。
说起来,宋知渝也算是他们的少东家了。
就连店里那件镇店之宝,也是主子亲手给他的妹妹做的。
实在难以想象,那等风华绝代的男子,手里拿着针线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